……如果?真的由鬼杀队来惩罚的话,他可能连爷爷也要失去了。
她对他们道歉,谁对她道?歉呢?
朝日下山的时候,生?天目天星在山脚下睡觉。
“怎么样?把话说开了吗?”他的目光懒洋洋地放在朝日濡湿的袖口上,从树上翻身下来。
朝日点点头:“你是成精了吗?”
生?天目没告诉她一看蝴蝶忍这个安排就是要给?他们两个制造机会好好聊一聊的,他拎起朝日的袖子看了看:“你把鼻涕都哭出来了?”
朝日:“…………”
朝日思考了一下她应不应该给后辈留个面子,然后决定还是把锅扣给正确的人:“善逸哭的,我最后用刀威胁他才停下来。”
虽然被哭了一袖子鼻涕,但?她的心情看起来很好。
朝日心里很清楚,这种事和谁比较有理没有关系,无论是慈祥的培育师,还是可爱的后辈,都再回不到从前。
但?是没有被讨厌真的太好了。
唯一和从前完全没有什么不一样的生?天目发顶还带着片叶子,摸摸她脑袋:“苦了你了。”
他像朝日刚醒过来那天在屋顶上张开?胳膊一样,笑眯眯地问朝日:“累吗?今天可以给?你一点特别优待。”
真的没有别的更轻松一点的办法教?那孩子全集中吗?坐在那看他吹葫芦不好吗?
太阳打西边出来,有便宜不占是傻瓜,累死了的朝日往他背上一蹦,快快乐乐地变成液体。
“主公说我们这一次做得太好,无惨之后肯定会有行动,说不定决战就要在这一代分出胜负了。”女孩下巴靠在少年肩膀上,像是自言自语一样说道?。
“我已经杀了桑岛先生?一个徒弟了,剩下的这一个怎么样也要让他活下来吧。”
果?然是这样。
“嗯嗯,”生?天目露出敷衍的微笑:“就从今天中午不要忘记给他送饭开始吧。”
“…………”
……还真忘了。
炭治郎不知道善逸进行的到底是什么样的训练,这孩子一连三天都一副路都走不利索的样子,但?精神确实一天比一天更高涨了。
他是三个人中唯一一个刀没打断的人,已经开?始带着刀修行了,而炭治郎和
伊之助还只能用蝶屋的木刀凑活着练。
红发少年对于自己把刀折断的事耿耿于怀,甚至专门找一次都没有断过刀的朝日问怎么样才能在战斗中保证刀不断掉。
朝日觉得他真是问到专家了,转头就问膝丸:“你们怎么样会比较不容易断掉?”
「我怎么知道?我又不会断。」
“…………”
她是没有用的前辈。
女孩自暴自弃叹气:“让刀匠把刀打坚固一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