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站的不足够高!要么,权利足够大;要么,财富足够多。满足这两点,能清扫一切障碍。”所以,“这个什么,又那个什么,这跟女人没关系,你心虚什么?”
桐桐马上灿烂给他看,四爷可爱的嘞!
他从不在女人身上找毛病,漂亮就该绽放,这怎么能是错的呢?错的是拥有这样女人的男人,是他们没有保护女人的能力。
桐桐打算犒劳四爷!
这不是受惊了吗?在家休息几天。
然后桐桐在网上买各种东西,在家里刷各种视频。
这天四爷一回来,就看见站在玄关处的桐桐。赤脚站在地板上,穿着雪白雪白的长裙子,黑长直的头发披着,特别顺溜。
再看看那脸蛋,几乎没有妆容。眼睛要多干净有多干净,脸蛋要多清纯有多清纯。
怎么了这是?今儿是‘纯系桐’上线了吗?
他还没动地方呢,人家自己走过来了,搂住他的脖子,光脚踩在他的脚面上。他只能这么挂着往前走,她笑他也笑。
桐桐歪着头,“不说点什么吗?”干嘛只笑啊!
四爷说了,不仅说了,还动手了。挂这个人好容易走到电风扇前面,抬手把电风扇关了,“穿白裙子扮清纯,我接受!但京城的四月天,二十来度的气温,不用为了衣袂飘飘就用风扇吹……容易感冒。”
桐桐:“……”这人!情调都去哪了?
她愤愤的从他脚上跳下来,“我准备了三个小时。”
“那你这样的天穿着薄如蝉翼的裙子,吹了三个小时了?”四爷转身去屋里拿毯子去了,“那你可太能干了。”
我干嘛一直吹?“我看见你回来了,我才打开风扇的。”
“二十四度的室温,穿着那玩意,不吹风扇也不行呀!”给她裹上,知道你美了,但咱能不这么作妖么?
桐桐裹着毯子看他:“刚才你就没点感觉?”我的天啊,多纯呀,是男人都扛不住呀。
四爷义正言辞的,“在你眼里,我就那么贪图美色的人?皮囊而已,不重要。我的桐桐是什么人呀?上得厅堂下得厨房,登得了朝堂治得了流氓,上马能御敌下马能安|邦……这跟长什么模样有什么关系?
我这脑子里都是孤灯下等我的你,油灯豆大一点,你穿着小棉袄,坐在暖炕上,守在灯边,剥着松子。屋里安安静静的,只有你剥松子的声音。我一回来,你就放下手里的活儿来迎我。炉子上永远有热汤水,一进门就有人嘘寒问暖。咱俩隔着灯坐着,我喝着热汤,问你剥松子做什么?你笑盈盈的,告诉我想给做松子糖吃……”
这话说的,又轻又柔的,桐桐的鼻子都给说酸了。
然后,这天晚上,桐桐感受到了特别的热情。
热情过了,枕边人睡了。
桐桐翻身,都迷糊了,却又总觉得哪里不对。
她又转过来扒拉他:“你是不是又哄我了?”
四爷鼾声一下子就起来了,一声比一声大。
桐桐:“……”你就是一大尾巴狼!好美色还非不承认,装什么装?
四爷嘴角翘了翘,继续他的鼾声:人不能图一时之快!今儿要是被美色所迷了,往后我就没好日子过了。爷做事向来周全,岂能中你的美人计?
傻姑娘,饵照吃,后患坚决不留,这才爷!nw,