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暮觉得,他和谢予叔侄关系应该不错。
苏暮还想说什么,他收起手机,说:“去休息吧,我先回房了。”
苏暮说:“好。”
她回了房,关上门后才发觉谢朝言的大衣还在自己身上,她后知后觉想去还他,又停住了脚步。
算了,明天再说吧。
苏暮将他的大衣暂时挂到门口的衣架上。
这儿的房间装修格调还不错,面积也大,配得上那个价钱。
苏暮顶着昏呼呼的脑袋去洗了个澡,之后穿着这儿的睡衣躺床上刷手机。
有几条谢予的消息,说下雪了,问她那边情况怎么样,苏暮没回。
接着刷了会朋友圈。
这是北京年后的第一场雪,朋友圈几乎都是晒雪的,苏暮兴致泱泱地看了会,退出来,刚好进
来一条新消息。
——zy接受了您的好友申请。
她有些好奇地点进去看。
然而对方的微信啥也没有,朋友圈一片空白。
谢朝言的朋友圈跟他这个人一样,什么都不给人瞧见,就连头像都是一片黑,中间一个白点。
好无趣的人。
苏暮随便瞎点了几下屏幕,关上手机,盖好被子睡了。
雪下了半夜,夜里还有大风。
呼啸,不止。
也不知是身体不舒服还是认床,苏暮这个觉睡得很不好。
醒醒睡睡,头重得像铅。
凌晨三点她醒了,睁开眼就没再睡着过。
煎熬,头痛。
冷汗淋漓,身上烫得紧。
苏暮皱着眉从床上爬起来,才发觉自己鼻子也堵了,重感冒来势汹汹,不给人一点喘息机会。
那会就不该在大堂坐着,结果凉着了。
她起床给自己倒了杯热水,之后在床上拿被子裹了会,还是难受得不行,又不知道能找谁,打开微信第一眼就看到一个谢朝言。
可是这个点别人估计都睡了。
苏暮只能给几个小姐妹发消息,心里不舒服,耐着脾气给谢予也发了句,说自己生病了。
太晚,没一个回的。
她试着给谢朝言发了条:你那儿有感冒药吗?
估计也不会回。
发完后苏暮扔下手机闭上眼在床上干躺。
昏沉地想着要不要去底下前台问问有没有药。
脑袋里正天人交战着,手机响了声,她拿过看。
zy: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