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关赵涂林的尊严,她沉默了:“就一次。”
等她这次学会了,下次、以后,她都要在上面!
谢玉麟小心翼翼亲亲她的鬓角,然后翻身,把她放在身下:“姐姐我会轻一点的,会疼。”
疼?轻一点?老子这么大就没什么是怕过的!
赵涂林被刺激到了,感觉受到侮辱,她掐着谢玉麟的胳膊跟说:“就你这弱鸡样埋汰谁呢?你瞧起我怎么的?用轻!你多大劲儿给我使多大劲儿!”
谢玉麟腼腆又克制地一笑,眼睛都亮了。
长得白净秀气,但身上却是软塌塌的肉。
赵涂林『摸』了『摸』,形容这叫肥瘦得宜,硬却硌得慌,很舒服。
她想压在身上睡觉……
谢玉麟与她十指相扣,俯身去泪汪汪亲她,然后一遍一遍喊她:“姐姐姐姐。”
最深入接触的那一刻,赵涂林觉得疼痛尚在能让她面无表情装『逼』的范围,就是胀得慌,特别胀。
谢玉麟却趴在她肩头哭了,眼泪吧嗒吧嗒往她锁骨上砸。
“你哭什么!!!”赵涂林炸『毛』了,“我又是在强你!是你自己动的!”
这小瘪犊子别是后悔了,头倒打一耙说她强迫她!她可丢起这老脸。
谢玉麟去寻她的唇,软软的像是一块饴糖,急切地亲吻她,一边哭一边亲:“姐姐,我能能动一动?”
赵涂林嫌弃地抬起手,把脸上的眼泪抹掉,『露』出白白净净的面皮:“随。”
真人会因为这种小事流眼泪?
过哭得还挺助兴的,赵涂林默默想。
得到允许后,谢玉麟才开始没多久,忽然就停下了,然后又慌张地抱着赵涂林掉眼泪:“呜呜呜,姐姐我是故的,你再给我一次机会。”
自己也知道为什么第一次会这么快。
姐姐会嫌弃吧,嫌弃中用,然后去找别的男人,呜呜呜,要。
军营里大多数都是些粗人,虽然面对赵涂林的候会收敛,但很多候们的荤段子总能钻进赵涂林耳朵里一两句。
比如男人第一次都很快怎么样的。
她表示理解。
谢玉麟如果第一次就能很久,她反倒要怀疑了。
但这小兔子精一直在哭,哭得她心烦『乱』,她把人从身上推下去:“你做做了?做就滚出去。”
谢玉麟这才黏黏糊糊又凑上来,跟她保证这次会努力的。
年轻人身体好,初尝禁果总些难以克制。
窝在一起像两只小兔子一样睡过去的候,天已经亮了。
虽然谢玉麟很克制,尽量忍着出声,但这种事情,是瞒过大家的。
毕竟狐狸精进了少的营帐,一直到天亮还没出来,这就已经足够所人谈论。
赵涂林难得没早起床,都上三竿了,才睁开眼睛。
腰疼、腿酸、还点胀……
等等?怎么还能胀呢?
她一巴掌把人拍醒,谢玉麟无识地蹭了蹭她,漆黑的长发铺在床铺上,衬得面如桃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