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刚刚在石门前,他就没能联系上伊莱贾,想来也是被发现了踪迹,陷入危险之中了吧?
这样的光景,付臣也没有时间再去仔细考虑、担忧伊莱贾的安危。
眼看与伊莱贾断了联系,付臣马上通过身份牌又和易小秋构建起了通话。
“来”
付臣刚刚通过身份牌和易小秋说了不清不楚的一个字,被他藏在衣服里怀中的身份牌忽然从他身上飞了出去。
他伸手去抓,却根本没能抓住,眼看着自己的身份牌飘飘荡荡地落入到半空中那个秃头男人的手里。
秃头男人颠了颠这个轻盈的小巧透明牌,饶有兴致地看着付臣说到。
“就是这个小东西,居然能让你联系到外面?倒是新奇!”
付臣微眯着双眼没有说话,精神也高度集中在眼前这个秃头男人的身上,身体周遭缓缓氤氲着道法的力量,随时准备着应付眼前的敌人。
“不要抱什么不切实际的幻想了,还是老老实实来我这生命源泉奉献吧!我会记着你的好的。”
秃头男人满脸温柔的笑意,握着身份牌的手轻轻一捏,那透明的小牌子瞬间化成粉末,飘飘扬扬地落入血池之中,不见痕迹。
“呵,想把我变成你的养料,还要看阁下的本事!”
明白眼前这一场恶战不可避免,付臣双手握紧了墨黑色的唐刀,遥遥戟指着半空中的秃头男人,周遭的自然之力瞬间凝汇全身,脚下砂砾飞溅,蓄势待发。
“我是不会对你出手的,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
没想到,秃头男人竟然冲着付臣摇了摇手指,似乎是有些无奈地开口说道。
“我得看着他呀!”
“那就指着这七八个人不人,鬼不鬼的怪物,就想让我束手就擒吗?”
环视了一圈那七八个围在禁锢者身边,手举着钢叉“喔喔”大叫的怪物,付臣不禁冷笑一声,开口讽刺道。
“七八个当然不能把你怎么样,那七八十个呢?”
悬浮在半空中的秃头男人,看着付臣似乎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不禁哂然一笑。
他随意地挥了挥手,付臣便看到,从血池之中竟然源源不断地爬出了一群同样的怪物。
“七八十个也不能怎么样的话,那七八百、七八千呢?嘿,我这儿别的没有,妖怪管饱!”
随着秃头男人的话音落下,从血池中爬出的怪物,居然已经密密麻麻地占满了半个空间。
而且,更让付臣觉得毛骨悚然的是,那血池之中,竟然还在源源不断地爬出怪物来,一个接一个,各个手持钢叉,张着血盆大口,满眼凶恶地看着自己。
看着眼前充斥着视野的怪物,付臣一直冷然淡定的表情,终于还是变了颜色。
眼前这一关,怕是难了!
坐在妈港分院,周生的学工处主任办公室中,易小秋百无聊赖地一杯接一杯地喝着咖啡,似乎是希望能通过这样“质朴”的方式,打起精神来。
没办法,这个周生伯父,实在是太能说了!
兴许是因为说起了毕生的事业和信仰,也或许是因为回忆起了童年的快乐时光,周生的谈兴从易小秋问出龙使徒众的情况之后,骤然剧增。
从他们十几个孩子被言承易和林沉霜收养,到四千多个孩子在卡布勒斯生存奋斗,再到这几十年的发展,是如何成为一个拥有百万成员的庞然大物。
周生说得很细致,易小秋听得很无聊。
倒不是易小秋真的对这些不感兴趣,实在是这位周生伯父确实不具备说评书的天赋。
东一句西一句不说,想起什么遗漏下来的,还得从头找补。
光那不勒斯的特产,易小秋就听了不下五次了,实在是有些不耐烦。
“你不知道吧,那不勒斯有一种小甜点,叫struffoli,说是为复活节预备的,实际上平时也可以吃得到。有点像华夏的麻团,也是蜂蜜做的。我第一次吃,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