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条并不起眼的腰带,温蕙找它作甚?
温蕙拿着这条腰带,感到怀念,又五味陈杂。
霍决又跟着她出去,眼看着她从榻几的小抽屉里?取了剪刀出来?,将那腰带剪开了。
霍决:“?”
腰带剪开,温蕙手指灵巧,从夹层里?面抽出一片金灿灿的东西,竟是一片金叶子。
“……”霍决,“这什么?”
温蕙继续掏:“这个是,当初从陆家?过来?的时?候准备的。预备着事有不顺,给?我逃跑用的。我刚才才想起来?的。”
掏了几片金叶子出来?,又掏,掏出一张折得极小的纸,铺开来?,竟是一张盖了章的空白路引。
霍决:“……”
温蕙叹了口气。
“想笑你就笑。”她道?,“憋着做什么。我知?道?傻。”
“怎么会。”霍决正色道?,“挺聪明的呢,路引都准备了。”
“只这个没什么用。”霍决将那路引揉了扔一边去,伸手入怀,掏了个东西放到温蕙面前,“带上这个就行了。”
温蕙拿起来?看看:“这不是你的牌子吗?”
“你带上。”霍决道?,“带着这个,你想干什么都行。”
这牌子比给?蕉叶的那块厉害得多了,见?令牌如见?都督。
温蕙看了看牌子,瞥了眼霍决的手:“你跟金子有仇?”
霍决那手就没停,揉了路引,又把几片金叶子揉在一起,揉成了一个疙瘩。
“没仇。只咱们家?又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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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1缺金子,拿他家?的做什么。”他说着,把那金疙瘩扔到了榻角。
温蕙道?:“我就是忽然想起来?了。”
霍决幽幽道?:“你一直收着呢。”
温蕙道?:“你说我收得对不对呢?”
霍决理亏,词穷。
立刻转移注意力,道?:“得多带些人,我叫秦城……”
“别叫秦城。”温蕙打断他,“让秦城好好做他的事吧,别为着我耽误前程。”
霍决道?:“他的事不在京城。”
“我不带人。”温蕙道?,“我就去散散心,前呼后拥地干什么?我就自己走?一趟,看看蕉叶,速去速回。”
霍决眨眨眼。
温蕙道?:“我这些年?……”
她没继续说下去,顿了顿,道?:“我十三岁能做到的事,蕉叶小梳子能做到的事,怎地现在就不行了?”
霍决笑道?:“好。”
他起身去柜子里?取了只匣子出来?,打开,里?面全是大小黄鱼。
温蕙道?:“用不了这许多,我又不在外面买宅买田。只拿几条小的就可以,大的太沉了。”
霍决道?:“若路上用完了,就去司事处支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