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绮惊喜地应声:“好,谢谢。”
这真是个好人。
是个会吓唬人,但是不会真做什么的好人。
霍慈把她要的东西一一丢给她,将落地窗的窗帘拉紧,回到卧室去。
冉绮在笼子里脱衣擦身,换上干净衣服和毯子,对卧室方向高声叫道:“我好了。”
门几乎是随着声音同时打开。
霍慈从屋内走出
,气息难以遏制的灼热。
他听力异于常人的好。
小时候,旁人背地里说他闲话,他离得很远都能听见。
他会听完再慢悠悠地走过去,在对方假装无事发生的笑容中将其教训一顿。
一边教训,一边将说他的话复述出来。
看着对方的脸从恼怒逐渐变为惊慌,他都会觉得很有趣。
他一直认为,这超出常人的听力,是上天对这具身体要容纳两个灵魂的补偿。
今天是他第一次感受到,听力好,原来也会如此令人折磨。水是被毛巾搅动,还是洒落在她身上,他都能听得一清二楚。
霍慈冷着脸走到冉绮面前。
她跪坐在地上,仰着头,笑盈盈地看他。
他这里没有女孩衣服,所以她穿的是他未穿过的衬衫。
这衬衫对她来说太过不合适。
即便扣子全部系起,领口还是过于宽松,他自上而下的目光,能隐约看到一片他不应看到的白。
即便衬衫对她来说很大,丝绸的质感还是会贴着她的身躯,好似犹抱琵琶半遮面,将她的曲线半显半藏。
衬衫沉黑的颜色,裹金的边缘,衬得她皮肤更加白皙细·嫩。
“我洗好啦。”
冉绮不懂他定定地站在自己身前,在看些什么东西。她仰起头,张开嘴,“取出来吧,麻烦你啦。”
她嘴巴张成O型,他能清楚得看见,她牙齿白白小小的,围绕着中间时而颤动的舌头。再往里是深而粉的喉咙,口腔内的黏膜泛着盈润的色泽。
他弯腰,一手握住她小巧的下颌,一手化作触须,伸进她嘴里,将她体内的触须勾出来。
触须蹭着喉管进入胃里,让冉绮感觉自己好像在做胃镜。
有点想吐。
她垂眸,看到他白皙的手就在自己唇边。是很瘦长漂亮的手骨,端部变化成透明触须也毫无违和感。
完美的肤色融合与骨骼线条,就像是艺术家倾尽一生创造出的作品。
她盯着他的手转移注意力,削减异物入侵的反胃。但还是感觉到,伸进她喉咙里的两根触须,缠住了那一截断须,正缓缓往上拉。
嘴里蓄起分泌出的津·液,她不想让口水流到他手上,小心翼翼地吞咽。
吞咽收缩的喉管像软锁一样缠了触须一下。霍慈动作微僵,捏住她下颌的手不自觉收紧。
冉绮哼哼,扒拉他的手,让他轻一点。
他手腕被抓住,被电到似的,只觉那片皮肤都热了起来,触须迅速收回,将断须抽出。
他收得太快,冉绮感觉像一条蛇从自己喉咙里飞快地游了出来,条件反射地伏在地上呕了一声,眼泪不断流。
她没有哭,就是天生呕吐时会流眼泪的体质。
她抹了抹眼睛,仰起脸来-->>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