潮湿的猫尾弄得她很痒。
毛发黏在细嫩的皮肤上,在摆动间拉扯的感觉清晰无比。就仿佛一根线在嘴里舔进又抽·出。
猫尾变得更加湿滑。
冉绮如果是只猫,浑身的毛都要炸了。
她在他怀里扭动着要下来,想去抓他的猫尾。然而他的猫尾灵活得很,她根本抓不到。
她哼哼唧唧的:“太痒了。”
柳裴南抱她出浴室,一路水迹滴答也不管,直接进房间将她放在床上。
从他怀里出来,她终于得以松口气,并拢双腿坐起来,从手持里兑换仙女棒扑又到他怀里,“玩,要玩。”
她晃晃仙女棒,铃铛声清脆,示意他来抓。
柳裴南真做不来扑仙女棒的事。
他勉强伸手抓住她的手腕,当作是猫猫扑仙女棒了。
可他的动作迅捷如豹,一点都没有猫猫的可爱,反而让被抓的冉绮,感觉自己变成了一个犯人。
她扁起嘴:“不是这样玩的。”
柳裴南低沉而缓慢地道:“那……按你之前说的玩?”
她故作苦恼,与他对视片刻,破功地笑出声,有点害羞地道:“好。”
她一手按他的肩膀,“猫猫躺下。”
他配合地躺在床上。
冉绮坐在他身侧,一条腿盘起,脚脚无意地抵在他腰侧。脚趾时不时动一下,他腰部的肌肉便随着她不自觉发力。
她另一条腿随意地伸展,自上而下地侧压在他大腿上。
她骨架小,缺少运动,腿纤细但柔软,就像一块棉花糖压着她,不安分地晃动着。
这些小动作,他感受得分外清晰。
可冉绮毫不在意,她开心地一手拿仙女棒,一手拿毛球,逗着她的猫猫。
仙女棒的丝带,轻飘飘地撩过猫耳尖。
痒得猫耳不断动来动去,可爱得冉绮忍不住亲了一下。
被亲的猫耳僵了一秒,开始充血发热。
冉绮轻轻用牙齿去咬,猫耳变得比她的唇还要热。在她口中快速得颤动着,须须变得湿湿的,偶尔无意地黏在她舌尖。
这感觉不好,像吃到了头发。
可是小耳朵动来动去,真的好有意思。
房间里除了她开心的笑声,就是他急沉沉的呼吸声。
她咬着猫耳的时候,手中仙女棒随意乱放。
也许她都不知道仙女棒的丝带一会儿掉进了他的颈窝,在他的喉结与大动脉上拂来拂去;一会儿又抽·出来,在他胸膛和腰腹扫过。
柳裴南牙关紧咬,感受着猫耳尖的濡·湿潮·热,听着铃铛声中她的笑语,终于难以忍受,抓紧她的手腕用力一拉。
冉绮被拉趴在他胸前,愣怔地眨眨眼。
柳裴南大掌放在她背后轻抚,“玩好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