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答应过的事?
冉绮思索着,渐渐红了脸,把脸埋在他颈间,故作正经:“白日宣……那什么,不好。”
钦苍:“晚上,过去会与此刻交汇,是你们彻底离开这里的机会。”
此刻太阳还在东方,也就是说,她只有一个白天和钦苍相处了?
冉绮不太开心地把下巴放在他肩头,“我想带你回家,你不能和我回家吗?”
“能。”钦苍用脸蹭蹭她的发顶,“不用难过,我们可以一起回去。”
他回答得好笃定。
冉绮不疑有他,欢快地笑起来。
去温泉池的路上,又开始嘀嘀咕咕,说这样会不会不太好呀,我们是不是该去通知其他玩家,是不是该去准备而不是去玩……
嘴上这么说,可她完全没有从钦苍怀下来的意思。
她其实也很期待和他在温泉池里玩,嘿嘿。
被抱进泉池时,她还没脱衣服,想要爬上岸先去脱衣服。钦苍将她圈在自己怀里,在她耳边哑声道:“我来。”
冉绮的脸有点热。
大概是被温泉薰热的吧,她想。
黑色的圣村衣裙被浸湿,完完全全黏在身上,拨弄一下,像黑色的绸缎在水里荡开。绸缎下是她白皙纤细的双腿,腿下,是一条粗·壮的蛇尾。
冉绮踩在蛇尾上玩,钦苍扶着她的腰免得她摔倒。
她低着头,透过透明的泉水,看自己雪白的小脚趾在他漆黑的鳞片上点来点去,突发奇想地问:“你有多少片鳞片?”
“不知道。”
冉绮:“那我数一数?”
这得数到什么时候?
钦苍无奈又纵容地笑了下,“好。”
冉绮让他松开自己,游到他尾巴尖的地方,小心翼翼地的踩上他的蛇尾,“疼不疼?”
疼的话就不踩了。
钦苍含笑凝望她,“不疼。”
其实被踩尾巴尖会有一点疼,那里是他整条蛇尾最脆弱的地方。
冉绮踩独木桥似的踩着蛇尾靠近他,嘴里数着:“一,二……”
她不是在一片一片数,是随她心情,踩到哪儿数哪儿。
她越来越靠近他,脚下的蛇尾也越来越热。热到泡在温泉池里,她都能感觉到明显发烫的温度。
钦苍绸缎般的黑袍衣襟微开,他背靠池边,头微微向后仰着,眼帘半垂,姿态慵懒,气息微喘。
黑的发,白的肤,红的唇。
真好看,真是个小妖精。
冉绮在心里偷偷调侃他,走到蛇尾靠近他身体的地方,不走了。她双手扶着他的肩膀,用脚趾在他的鳞片上划来划去。
钦苍大掌扶着她的腰,看她脚的动作,突然恶意地用鳞片夹了下她的脚趾。
“啊。”不疼,但冉绮还是低呼一声,噘着嘴捶了他一下。
她脚很小,脚指甲都是圆润粉·嫩的。脚趾像小珍珠一样,被夹在鳞片里,像小蚌·肉被咬住了。
其实她可以随时收脚,但她不收。还用脚趾去碰他鳞片下柔软的地方,将他的鳞片撑开,反倒把他弄疼了。
不过钦苍不告诉她,任她玩,问道:“你刚刚在找什么?”
冉绮神秘兮兮地快速靠近他耳边说:“找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