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祭司意味不明地笑了声,蛇尾随之缓缓抽走,“你不会,你害怕。”
她可以不那么怕!
冉绮抓住蛇尾,道:“这条蛇很漂亮,我不怕的。”
不知是在对大祭司说话,还是在给自己做心里建设。
说罢,她把蛇尾抱在怀里,在蛇尾尖上轻吻。
蛇尾僵硬了几秒,隐隐发烫,蛇鳞也微微张开,散发出一股妖异的香。
这让冉绮联想到:动物发。情时,会释放一些信。息。素来吸引异性。
这蛇,不会处在发。情。期吧?
她尴尬地松开蛇尾。
蛇尾一下窜走,快得只留下黑金的残影。
冉绮回过神来,循着蛇尾方向看去,没有看到那条蛇。
只见大祭司气势压人地坐在椅子上,俯视着她,唇抿成线,下颌紧绷,看不清神色。
冉绮为自己挽尊:“我不是害怕他。是他有点发烫,我怀疑是我抱得他不舒服……”
“他很舒服。
”大祭司的话语里带着她听不懂的隐晦,“你可以留下照顾他。”
冉绮眼眸发亮。
和大祭司打好关系第一步,圆满成功!
她开心地要站起来,后知后觉意识到自己腰上的纹还没画完。
此刻一圈金色涂满她的腰,像腰上戴了一条金腰带。
她又坐回去等大祭司接着来画。
大祭司让她躺平。
她在兽皮上躺平,感觉到那条蛇又游过来了。
蛇尾尖覆在她眼睛上,剩下的一段钻进她腰下,将她的腰拱起,而后,蛇信舔上了那一圈金色。
她感觉到蛇分叉的长舌,还有尖利的毒牙了。
冉绮浑身僵硬,不断在心里念叨。
别咬我别咬我别咬我,以后咱俩就是同事了,要和平友好,别咬我……
蛇似乎感受到她的害怕,恶意地放慢了动作。不过蛇不是随意地在舔,是用蛇信舔去多余的金色。
冉绮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蛇终于离开。
大祭司说可以了。
她手撑地缓缓坐起来,看见自己小腹湿漉漉的,有一圈奇异的纹路。
是方才蛇信给她画出来的。
那条蛇又不见了。
冉绮只看到大祭司仍端坐在那儿。
她想要擦去那些皮肤上的潮湿,可大祭司叮嘱她道:“等纹干了再擦。”
她只得露着小肚子等干,问大祭司道:“那我以后要照顾蛇,需要搬来这儿住吗?”
快说需要!
来这儿住安全,有正常的饭吃,这是冉绮要留下的动力之一!
大祭司“嗯”了一声,冉绮差点没笑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