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绮像只猫一样用脑袋蹭他,“可如果你活着,你一定会过得更好。”
“没有比找到你更好的了。”
叶怀宁认真地告诉她。
“……”
冉绮凝视着叶怀宁,说不出话。
她亲眼看到他错过了怎样功成名就,令人羡慕的人生。
他却告诉她,她比那样的人生更好。
怎么会有人因为遇见她,就觉得还是死亡更好呢?
“你怎么这样……”
怎么这样好,这样喜欢我。
冉绮埋怨又开心地搂住他,在他开口的瞬间吻上去。
这一吻很长很深,从一楼客厅,到三楼卧室。
冉绮晕晕乎乎撞到桌子的时候,才发现自己的裙子被撩上去了。
这房间里只有一张很大的供桌。
桌上的东西晃动着发出响动,幸好没有倒下。
冉绮回头看了眼,供桌中央是块牌位。
上面写着叶怀宁的名字。
她新奇眨眼睛,在牌位亲吻牌位主人,感觉好离谱。
不容她多想下去,叶怀宁又吻上来。
这房间里没有床。
她被压倒在桌上时,听见乒铃乓啷的东西落地声音。
是叶怀宁把供桌上的东西都挥下去了。
他眼眶红红,晦涩地凝视着她,一下一下亲吻她的唇,问她:“可以吗?”
“嗯?可不可以?”
他低哑的声音很好听。
冉绮眼睛弯成月牙,晕晕乎乎软声地道:“在这里吗?唔……在这里很好。”
这里是属于他的地方。
“要亲亲。”
冉绮搂着他的脖子缠住他,在他耳边和他咬耳朵:“……贴贴。”
叶怀宁身体顿了下,再压下·身去。
便是一发不可收拾。
……
冉绮疲惫地睁开眼,入眼是地上摔碎的贡品碗碟,打翻的香炉,泼洒了一地的香灰。
香灰本该是干蒙蒙的,洒在桌边的却有些被打湿,点点滴滴在地上留下印记。
这里是没有水的,水是哪儿来的呢?
冉绮懵懵的,想了下,有点脸红。翻了个身,就感觉有凉凉的东西从沿着小腿滴了下去,又打湿了一片香灰。
叶怀宁已经给她裹上了他生前的衣服,仍有些不知餍足地哑声问她:“冷吗?”
冉绮摇摇头,“有点疼。”
如她第一次看见所想的那样,太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