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浪不明所以。
但是,说到遗产。
“放心,小钊。”
“遗嘱在公证处。”
“不会出意外的!”
看他急于解释,段钊言也觉得自己有些莫名其妙。
“不是。”
谢浪诧异。
段钊言又没吱声。
“要是还有问题的话,就让律师过来再额外拟一份协定。”谢浪以为段钊言还在怀疑遗嘱的真假与否。
“不是。”段钊言没抬头,却觉得当下这个场景挺奇怪的。
谢浪还没到半截腿入土的时候,这时候跟一个活人谈什么遗嘱的什么的,总还是有那么一点奇怪。
“小钊。”谢浪又叫他一声。
“遗产这事没有问题,也不需要律师再过来。”段钊言抬起头,稍稍松了一下肩膀。
“也行,反正你相信没有问题就行。”谢浪点点头。
段钊言转身欲走,不经意地看到窗外那颗树。
忽而张嘴问他:“你觉不觉得窗外那颗树挺好看的?”
谢浪愕然抬头,顺着视线看出去,只看到一棵深绿色的小树在窗外随风摇曳。
无从夸起。
“这棵树还挺绿的。”说罢,尴尬地咳了两声。
段钊言回头看他一眼。
“绿,难道不好吗?”
留下谢浪一个人在原地深思,树,又有什么别的意思呢。
“走了。”话落,段钊言就径直转身出了办公室。
毫不留恋。
办公室门外。
川子正在跟乔妲小朋友玩拍手数数的小游戏。
“你拍一,我拍一,两个小孩坐飞机。”
“你拍二,我拍二,四个小孩都挺二。”
……
什么顺口溜。
段钊言眉头一挑,突然就明白了这些天乔妲是时不时蹦出来那些让人苦笑不得的话是跟谁学的。
”小钊。“乔治桑看他出来,担心地看着他。
段钊言:“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