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琢早已被谢浔的反应吓白了脸,他手一挥下令:“来人,把这二人拖下去,杀了。”
小倌瘫软在地。
“言大人,言大人饶命啊!”
“大人!侯爷!饶命啊!”
侍卫持剑而来,面无表情地将小倌拖了出去。
“侯爷,您今日饮酒太多,不如找个舒适的地方安置了吧。”言琢垂首站在谢浔身侧,毕恭毕敬地道。
“你把他们两个杀了?”笑得浑身无力的谢浔踞坐于地,“那不是你宠爱有加的娈童吗?”
言琢讪讪一笑,不屑道:“不过是两个北夷奴而已,死便死了,没什么好可惜的。”
谢浔双目一觑:“你说什么?北夷奴?”
言琢被谢浔瞧得遍体生寒,忙答:“对,北夷奴。”
北夷奴?北夷奴?
谢浔隐隐觉得哪里不对劲,正想细细查问一番,眼前蓦地一黑,直挺挺昏倒在地。
翌日,谢浔在凤祥山庄内醒了过来。
“主子!”蓝枫提着剑半跪在谢浔榻前,“主子,您醒了?”
谢浔按着昏昏沉沉的脑袋,醉眼迷离地打量了打量四周:“这里是凤祥山庄?”
“是。”蓝枫道。
他一脸狐疑:“怎么将本侯送到凤祥山庄里来了?”
“想你了,接你到凤祥山庄见一面,可以吗?”
谢浔话音刚落,萧瑾成转着玉箫走了进来。
“终于醒了,再不醒,我就拿凉水泼你了。”
谢浔睨着萧瑾成:“你怎么来了?”
萧瑾成笑笑:“自然是来看望看望为情所困的谢侯爷。”
谢浔目光不善地扫了萧瑾成两眼:“轻羽姑娘尸骨未寒,祁王殿下便有心情出来东游西逛了。”他冷嘲,“看来,她在你心里不过如此。”
“比不上玄霜姑娘在谢侯爷心里的分量中。”萧瑾成反唇相讥,“一月前,谢侯爷还是丰神俊朗,意气风发,没想到那玄霜姑娘一死,立刻面如土色,如那无家可归的孤魂野鬼一般。”
“萧瑾成,你到底有没有正事?”谢浔躺在榻上,“没事的话请你出去,本侯昨夜醉酒,今日乏累的很,没功夫搭理你。”
“哦?谢侯爷喝多了酒,想睡了。”萧瑾成靠在谢浔肩上,笑得意味深长,“既想酣畅淋漓地睡上一觉,不如在入睡之前服用一粒丸药,萧某敢保证,只要拂然贤弟你乖乖服下这粒丸药,便可安生睡上七天七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