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沐璃讷讷抬头,满脸困惑看他,眼里的泪水还没收起来,忽然一股难以言喻的刺激席卷她四肢百骸。
不知过了多久,感觉到没在流了,姜沐璃脸颊便已经烫到仿佛熟了一般。
谢缚辞抬起脸来,动了动湿润的薄唇,凝眸看了她半晌,见她羞到不敢看他,心里畅快极了,低低笑了笑:“味道不错。”
轰隆一声,姜沐璃气得提起拳头猛砸了他几下。
谢望舒出生次日,皇帝谢缚辞便在朝堂上将这件大喜事公布于众,众朝臣纷纷祝贺陛下喜得皇长子。
谢缚辞大喜,当即便下令大赦天下,减免赋税。见此,众朝臣心里头便有了把杆秤,一下便猜测出这是陛下对娘娘及皇长子的看重。
永寿宫那边,崔继后听闻生下了皇子,为自己外甥谢缚辞开心的同时,又不由忧虑了起来。
眼下苏嫣那女人的女儿,看样子怕是要母凭子贵了。
崔继后默叹了一口气。
后宫得皇帝专宠的娘娘为陛下诞下了皇长子这件事很快便传到了民间,百姓纷纷都因减免赋税一时振奋不已。
永华坊,温府。
白氏听闻后妃产下皇长子一事,登时悲恸万分:“夫君,我真的忍不了了,只要一想到阿嫣的闺女如今被那狗皇帝的儿子困在后宫,还生下了孩子,我这心里头就疼得难受。”
坐在主位的男人正是温府的家主温锋。
温锋乃扬州首富,盐商起家,目前的生意已遍布整个长安。
温锋见妻子气的眼眶都红了,安抚道:“娘子,你当你这个侄女是在谁家的后院,还能偷偷溜进去将人带出来吗?”
“那可是皇宫,困着她的人是皇帝。”
温林松也道:“没错,母亲,目前我们根本没办法见阿璃一面,又如何将她带出来?”
白氏眼眶湿润:“那要怎么办?要我这样袖手旁观吗?当初我想救阿嫣就是因为没能力,只能眼睁睁看着她被狗皇帝欺负,导致我连她最后一面都见不到,如今阿嫣的女儿也走了她的老路,我这次怎么说也不能什么都不做了。”
“阿璃还在等我……”
温林松心知苏嫣对自己母亲恩重如山,也对阿璃的遭遇很是同情。
他站起身烦恼地踱步了几圈,又道:“母亲,目前我们只能等待时机,我相信,阿璃也不会坐以待毙的。”
白氏含着泪,只能这样忍了下来。
皇长子出生半个多月后,民间对独得圣宠的后妃和皇长子的讨论这才慢慢歇了下去。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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