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诃黎勒与辰砂都不约而同地遵循了这点,一大一小像是在飞速比拼着吃饭的速度,淅沥呼噜,叽里咕噜,三下五除二,把餐桌上的食物吃了个jg光,辰砂还意犹未尽地端起盘子,舔了舔酱汁。
他到现在还不知道自己来做什么,然而有饭吃,吃得饱,便是好事。吃完会怎样,他没想过。
诃黎勒看了辰砂一会,像是想笑,然而他大部分时间都酷得很,笑是万万不行的,会令他在属下心中的形象大打折扣。
辰砂舔完盘子,规规矩矩地坐正,以目光询问地投向一家之主。
诃黎勒的家只有两层楼,一个管家,一个厨娘,他不习惯有太多人侍候。
将军吃完饭,起身,上楼,管家上前收拾桌子,道:&ldo;跟着将军。&rdo;
辰砂莫名其妙地跟着诃黎勒走上二楼,诃黎勒进了睡房,他不知是否该跟进去,在门外站了片刻,又听门内传出声音道:&ldo;进来。&rdo;
诃黎勒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xg,语气中带着一股不容抗拒的威严。
辰砂忐忑地进房,将军已脱了上衣,两手握着哑铃,扩举了数次。
辰砂从镜内看着诃黎勒,他的胸膛呈现出古铜色泽,像一尊健美的男子雕像。诃黎勒也看着他,二人对视,诃黎勒问:&ldo;洗过澡?&rdo;
辰砂礼貌地答道:&ldo;刚洗过。&rdo;
诃黎勒道:&ldo;把衣服脱了。&rdo;
辰砂满头问号,十分疑惑,伸手到领口去解纽扣,刚解开第一颗,却意识到什么不寻常的事,便停了下来,道:&ldo;脱衣服?&rdo;
诃黎勒道:&ldo;脱鞋子,脱衣服,然后躺到chuáng上。&rdo;
将军俯身在chuáng头柜内找到一物,那是一个小小的圆盒,盒内装着少许油膏,他忽然道:&ldo;三年没打开过,居然还是湿润的。&rdo;
辰砂左脚蹬着右脚跟,除了靴子,此刻解衬衣纽扣的手顿了顿,小心翼翼道:&ldo;躺到chuáng上……要做什么?&rdo;
话还未完,诃黎勒已一手揽过辰砂的腰,把他掼在chuáng上,辰砂吓得大叫,只以为又要挨打,下意识地连滚带爬,想逃下chuáng去,却被诃黎勒紧紧抓住脚踝,拖了回来。要再逃开,诃黎勒的大手已从身后挥来,扇在他的耳畔,辰砂登时嗡的一声,眼冒金星,没了力气。
衣服撕裂的声音。
辰砂痛苦地喊道:&ldo;不!&rdo;
诃黎勒低沉的声音充满了诱惑的磁xg:&ldo;别怕,我不会在第一个晚上……就弄死你的。&rdo;
那阵突如其来的痛楚令他失声大喊,一手伸向chuáng头柜,要去抓柜上的花瓶,不住发抖的手指尚未摸到柜边,诃黎勒有力的臂膀已环过他的腰,握着他的手肘,手臂一格,拿准了位置,&ldo;咔&rdo;一声把辰砂的左臂卸脱了臼。
&ldo;啊!&rdo;
辰砂又一声失控的大叫,昏了过去。
昏了几秒后,辰砂又猛然醒了过来。
诃黎勒的气息粗重,话语却十分冷淡且充满理xg,道:&ldo;不要挣扎,你逃不掉。&rdo;
辰砂仰起头,大口地喘气,诃黎勒把他紧紧抱在自己腰前,来回轻顶了数下,辰砂痛苦的大叫逐渐转化为无力的呻吟,将军知道差不多了,便把辰砂脱臼的手接上。
辰砂又伸手去捞chuáng头柜的花瓶。
诃黎勒彻底勃然大怒,像一只遭到连番挑衅的狮子,吼道:&ldo;给我安分点,不然杀了你!&rdo;
他再次一耳光扇在辰砂的脸上,这下辰砂安静了。
诃黎勒的胸膛温暖,紧贴着他略带冰冷的背脊,是除了涨满的疼痛以外,能带给他的唯一深刻的记忆。
诃黎勒的手摸在辰砂身上,辰砂的皮肤手感极好,刺猬般的短发间带着青糙的清新气味。
过了许久,将军喘息片刻,完成了他的享受过程,指了指浴室,道:&ldo;洗澡。&rdo;
辰砂伏在枕上,竭力挪开些许,诃黎勒吼道:&ldo;去洗澡!&rdo;
辰砂一手发抖,摸到被扔在chuáng头的,破破烂烂的衬衣,诃黎勒又道:&ldo;衣柜里有小号的睡衣,拿一件穿。&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