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瑶月把纸条撕了!”
“唔,又拼起来了。”
徐瑶月挣扎极了。她一面慌张,想要把纸条撕成碎片,烧成灰,不留一丝痕迹。一面又不舍,想留着他的笔迹。
辗转难眠了两个晚上,她到底是选择了赴约。
她要告诉他,忘了她吧,他们没缘分。然后劝他,好好保重身体,不要再这么憔悴了。
但是刚刚进了包厢,迎面便是一个紧紧的拥抱,瞬间将她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防御摧毁了,顿时溃不成军。
“哇哦!”
灰灰吹了声口哨,转播着画面:“秦锦夜说,不要嫁给别人。”
“徐瑶月说,不行,放开,我们这样是不对的。”
“秦锦夜亲上去了。”
灰灰啧啧有声,一边吐瓜子壳,一边用很懂的口吻说道:“我就说,你怎么一直苟,搞事情也低调得不动声色,原来是等着这个!”
阻拦、抑制、禁止,永远是让事情发酵得更厉害的法宝。
秦锦夜和徐瑶月的“发乎情、止乎礼”,在一次次的求而不得后,终于演变成了“情不自禁”。
“我哪有。”韶音不承认,“我只是不想死而已,我做什么了吗?”
灰灰撇撇嘴。
“是是是,你什么也没做,你最善良、最无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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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就是没发现他们之间的暧昧吗?
不就是待徐瑶月如常吗?
不就是没疑神疑鬼吗?
不就是举办宴会的时候,从来不落下徐家吗?
不就是一次次让人以为她就要死了,却每次都缓过来,把人玩到郁结于心,大病一场吗?
她一点都不邪恶呢!
秦锦夜和徐瑶月的私会,以徐瑶月双唇微肿结束。
她甜蜜又慌张地回府,想要瞒过大家,却被胡氏一眼看穿。
逼问出事情的经过,胡氏眼神闪烁起来。
与此同时,秦锦夜回了府。
径直往怡心苑来了。
韶音在休息。安静地躺在床上,美丽又脆弱,仿佛稍稍一掐就会死。
秦锦夜的喉结滚动了下,缓缓坐在床边,一手无声伸向了她的脖子。
无毒不丈夫。
大丈夫不拘小节。
她身体这样,总是熬着也是痛苦,不如早早解脱。
“他想杀人!!”灰灰惊得瓜子都掉了,“他他他,他这就要杀人了?!”
韶音一点都不意外。
他在之前听到徐瑶月开始说亲时,就暗搓搓地搞小动作,想要气死她。
现在不过是胆子更大了,心更狠了而已。
想来病过一场,又跟徐瑶月火花四溅了一下,他终于下定了决心。
韶音还没玩够,才不给他这个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