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面馆,陈思捷是打算搭公交车回学校,苏临白突然问她,“下午有事吗?”
“没有。”
“那到我家里坐坐?”
陈思捷又是愣了一下,“好呀。”
还是由她来开车,一路上,两人鲜少说话,苏临白似在思考,居多看着车窗外,而陈思捷除了认真开车,对于苏临白的邀请还有点懵。
到他家后,陈思捷没了昨天遇到事的紧张,倒多了几分拘谨。
“进来,坐吧,家里就我一人,随意些。”
“好。”她努力让自己放松一点。
苏临白拿了些水果出来,说:“都是昨晚学校几个领导和陈校董事长送来的,我一个人实在吃不完,你来了可以的话帮忙吃一点。”
陈思捷看了眼客厅茶几桌上的水果,是有点多,想来昨晚很多人来看他。
他往沙发边的柜子拉出抽屉,取出药,说“刚好你在,可以帮我涂下药吗?”
“可以的。”
他手背
上的伤口不再像昨天那般流脓的感觉,收了水分,看起来没那么惊心。
她右手拿着棉签沾了药水,左手托住他的右手,轻轻地抹着,其实并没用力,不过棉签触碰伤口仍微微有点疼,苏临白还是忍不住发出了轻微的嘶痛声。
“不好意思,把你弄疼了。”陈思捷停下动作。
“没事,你继续抹。”
“好。”陈思捷低下头接着为他涂抹,动作轻柔又细致,嘴巴对着伤口轻轻吹着。
苏临白想起了半年前校庆晚会时,她看似紧张,实则胸有成足;昨天,她看到他受伤紧张得快要哭了,为他着急,体贴想照顾他;而今天,她对那些新闻的第一反应处理也表现得很敏捷。是个成熟又有能力的人。
“校学生会主席不能连任好像不是规定,只是每年习惯如此而已,对吧?”
“对的,但习惯基本被默认成规定了。”
“思捷不想连任吗?”
陈思捷不假思索道:“不想,当一年就够了,何况今年学业一点也不轻松。”
“那可惜了。”
“为什么?”她不知道他怎么突然提起校学生会的事,也不明白他为何这么说。
“你很优秀,以你的能力完全可以连任。”
她还以为什么理由,笑了笑,回道:“谢谢苏副董事长的肯定,别人也很优秀。”
苏临白听得出来她完全没有想连任的意思,“校团委的工作是在我的职责范围内,也就是说学生会的工作,我也会
参与,如果思捷能连任校学生会主席,我会放心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