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陈雨柠一直想着三字‘不知道’,那么那些事是他所为的可能性更大了。
“在国外生活了那么久,刚回国肯定很不习惯,但看你进入学校后,工作得相当不错,大家对你的表现都很肯定。在工作上,你还有什么要求,尽管和我说,只要我能帮助你的,不止我,还有你爷爷他。。。”
苏临白再次打断她,摇着头,“陈校董,能否麻烦你不要在我面前对他们那样称呼,我听着很不习惯。我想陈校董是理解的,若要你当陌生人为亲人,你应该也做不到吧。
不过,你的意思我听明白了,许家是想补偿我和我妈妈了,可是,你们不觉得有些晚了吗?这会想补偿我和我妈妈,那是要付出代价的,我怕你们给不起,不,确切说,你们会不想给。”
他在回到黎城去许家的那天,一身戾气不容侵犯,陈雨柠就看出来了,可没想到,这会单独面对她,彼此也算都心平气和,他还是如此咄咄逼人。
陈雨柠还是耐着性子继续和他谈,“没关系,你说出来,我们会尽量做到的。”
他突然笑开了,笑得凛然又透着几分忧伤,转了转那已经空了的茶杯,说:“如果二十年前的陈校董也这么大度,一切就都改写了。”
“当年并不是我大度就能改变一切的。”
“说得也没错,许然的冷漠无情会让一切还是如今的样子。”
“他。。。”
陈雨柠想为许然辩
护,刹那间,想到当年他犯的错,却无法自己买单时,她的厌恶就上来了,话到了喉咙卡住了。
苏临白看出来了,“没想到,陈校董和他的感情甚笃啊,难得,真难得。”
明明是奚落的话,可语气和神态里却一点不见嘲讽之意。陈雨柠不知道是他太会伪装了,还是他本就无此意。
即使他真是在讥讽她,她也不会为此生气。别人不清楚许然的风流债,苏临白一清二楚,她和许然能走到今天,他是该感叹。
许然犯的错,陈雨柠从知道的那一刻就没有原谅过他,那是一根刺,但她有许都,许家人对她好,这场婚姻她会维持下去。至少,在当年苏苗摊牌的时候,许然始终不愿离婚。
苏苗带着孩子离开后,许然改过自新是有目共睹的,虽不参与父亲的教育事业,但自己做生意也做得不错,对陈雨柠那是忠贞不二,可是众人眼里爱妻的好典范。
许然如此,也不单单是对父母和整个家庭的交代,也是他打心里真的爱陈雨柠。
陈雨柠给苏临白添了茶,认为应该把事情说得直白一点,要他主动开口太难了。
“投硫酸的事到此为此,我不希望再有其它意外发生。”
她平和的话语换来的是他带着一丝惊讶的笑容,“陈校董这是认为我干的吗?”
惊讶得太过刻意了,陈雨柠一眼就看出来了,看来也不必遮掩了,“难道不是吗?”
“那女孩说是我
吗?要是的话,陈校董现在就可以让人下通告,撤掉的我职,我毫无怨言。”
满脸写着指使者就是他,可言语却始终不承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