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在你的面子上,祂们也不会为难颛顼和这片土地的。”
桑却气乐了:
“白泽,我是生气大祭司不尊重我吗?”
“我需要他的尊重吗?”
“在你眼里,我莫非也那般肤浅不成?”
“你说杀了这个大祭司?”
“但是有用吗?如果新上来的人,依旧可以为了供奉神,可以杀死自己的同族,并残忍的用他们的尸体来制作法器的话……”
“这片大地,当真可以让他们继续繁衍下去吗?!”
“人在做,天数在看啊!”
白泽却眼神淡漠:
“好友,我知你仁慈,不谙世事。”
“我刚刚诞生之初,也是如此。”
“不过……神就是神,神高于人,这是规矩。”
“你要杀死一百个人,都不会有谁说你什么。”
“可你若是为了这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理由,要对付这里的神性,我劝你三思。”
……
白泽并未在房间里继续待着。
在祂看来,桑之所以表现的如此不能理解。
主要还是因为,桑刚刚入世。
等到祂看清楚了神性和人性彼此的立场高低之后,自然也就不会再有这样的念头。
然而,白泽并不知道的是,就在祂离开不久,颛顼就回来了。
房间内,颛顼也将自己这段时间的苦水全部倒了出来。
原来,颛顼早就已经厌倦了这种无休无止的祭祀。
颛顼认为,祭祀神明这是好的。
可是神性太贪婪了。
他们需要的供品,一年比一年多,也一年比一年让人无法接受。
最初,不过只是食物、布匹等寻常之物。
而后就开始变成血食。
这也就罢了,辛苦一些,捕猎一些野兽也就是了。
可最后,神性开始不满足于野兽血食,而是想要吃人!
再然后,祂们开始吃女人,因为女人的血肉更加细腻。
最后演变成……吃童男童女!
听着颛顼的叙述,桑下意识的攥紧了双手。
可这不是最可怕的地方!
真正让人胆寒的,是明明已经提出了如此不平等的要求。
可绝大部分的老百姓,还是趋之若鹜。
祂们认为,神性一直在保护他们,所以他们才能有这样的生活。
可殊不知,太多的灾难,本就是神性自己弄出来的。
“老师,你愤怒大祭司一身的童骨媒介。”
“但这件事情,谁也没有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