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桑想了想青年来到此地的时间。
如果往前推算至青年小的时候,这种教会学校的确还有可能是存在的。
所以,这件事情上,青年神父大概率没有说谎。
然而,空桑很快也发现了问题。
青年神父提到父母的时候,是一种非常惧怕的情绪。
可如果……真的对家人已经恐惧到如此程度,为何会在一个更加不安全的环境下,第一时间考虑到的,是利用占卜来卜算家人是否平安呢?
这似乎不符合一个人正常的情绪逻辑。
“那么,你是利用什么来占卜呢?”空桑又问道。
青年神父拿出了一个灵摆。
空桑拿在手里,细细观察之后,心中不由泛起嘀咕。
因为,他觉得这灵摆的材质有些奇怪。
他见过汪酉潮使用灵摆。
这种欧洲黑魔术用到的道具,都非常痴迷于使用各种各样的宝石、金属来作为媒介。
可眼前这白的有些发黄的……
“这应该不是你随身携带的吧。”
面对空桑的提问,青年神父有些紧张的抓着自己的长袍,点了点头。
“是……是隔壁那位大妈给我的。”
大妈?
卷发妇人?
空桑眉头一皱:“为何他会给你用来占卜的媒介?”
青年神父露出一丝不好意思的笑容:
“因为……因为她觉得我和她的孩子长得很像。”
“平日里,她也十分照顾我。”
“我也是很偶然的告诉过她,我想通过占卜查清楚爸妈的情况,所以……”
……
随后,空桑又询问了青年神父一些问题。
总的来说,在青年神父的口中,二号房间的卷发妇人是一个好人。
三号房间的邋遢男人是一个暴力狂。
四号房间的老太太,来的最早,也和众人没什么交流。
五号房间,则是压根不知道里面的人是男是女了。
就在此时,赵悦呈眉心一动,一把抓住门锁,将门猛地打开。
门口,二号房间的妇人就站在那里,维持着偷听的状态。
“呃……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