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他试图说服自己,再拒绝不合适。时恬只能点头:“好吧。”
虽然这么说,他眉心微蹙,似乎不太有把握。
闻之鸷静了静,开口:“跟你说个我爸的事儿,他经常被我父亲弄哭。”
“!!!”
时恬满脸震惊,转向他:“嗯?”
闻之鸷若有所思,散漫道:“一般都是我父亲惯着他,但稍不注意惹他生气,就进卧室偷偷掉眼泪,得我父亲关起门来哄。”
这么……刺激?!
时恬真惊着了。
一直感觉应慕怀没有活人气儿,但没想到居然是个又骄纵又玻璃心的娇妻人设。
瞬间,时恬增加了对他的理解,无法触碰的感觉跌落了下来。
八卦似的,时恬
盯着闻之鸷:“你怎么知道的?”
“……”
闻之鸷垂眸看他一眼,神色是早已经受够的厌倦。
时恬继续八卦:“怎么哄呀?”
“怎么哄?”
闻之鸷视线转过来。
“……”
意识到莫名的危险,时恬往后退了一步,抵上坚硬的床头材质。
闻之鸷饶有兴致,前两步靠近,偏头吻了吻他鼻尖。
时恬:“……”眼睫微微颤了下,随即,唇瓣被轻轻咬住。
阴影垂拢倾覆了肩头,时恬站着,慢慢探手无助似的抓紧他衣袖,感受到从唇角落到耳侧的轻吻。
一点一滴,极致缱绻。
末了,耳侧是低沉的声线。
“就这么哄。”
捏捏他耳朵,闻之鸷情绪收敛,漆黑的眼底仿佛涌动着潮流。
“以后,你也得这么哄我。”
时恬抓着他衣服,慢慢点头:“学会了。”
第二天上午动身到闻之鸷家里,正好赶上吃午饭。
闻堰和应慕怀都在,衣着打扮休闲自然。因为想起昨晚闻之鸷说过的话,时恬没忍住多看了应慕怀两眼。
他半撑了手腕坐椅子里,金色长发披散至肩头,浅色冰冷的眼眸无论打量谁都带几分轻慢。鼻梁犀挺,唇瓣抿紧,五官比帝国最冷艳的oga还冷几分。
绝美程度,不太像个顶级alpha。
“……”
不想被他注意,时恬移开了目光。
闻之鸷的脸之所以精致又能打,跟应慕怀的基因脱不了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