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
没忍住发出痛呼,颈后注入信息素,触感仿佛那一块皮肤全麻了。
随即是脑子里满涨,慢慢,情绪有所缓解,那种眩晕般失神才逐渐清晰。
时恬回头,闻之鸷眼底晦暗,贴近亲了亲他脸侧,说:“好了。”
只有一而再再而三标记,才能让他确定不见面这段时间彼此仍为互相所有。
时恬张了张嘴。
本来想说这也太疼了,但想到手里奶茶和烧烤,愣是没说话。
闻之鸷看了他会儿,莫名又笑了。
时恬虽然一脸懵,刚才腿都软了,但有个特别好玩儿动作。
——奶茶和烧烤抓特别紧。
生怕掉了还是怎么。
可爱爆了。
闻之鸷碰碰他脑袋,说:“进屋吧。”
时恬已经冷麻木了,索性说:“我再陪你站会儿。”
“不用,”闻之鸷顿了顿,说,“以后我每天都来看你。”
时恬啊了声,觉得他这样也太辛苦了,没忍住舔了下唇:“你,难道,不嫌累吗?”
“不愿意我来?”
时恬立刻否认:“不是。”
“那就行了,”闻之鸷没别话,“觉得不好意思,就早点给我名分。”
时恬站了两秒,脸挺红,嗫喏着开口:“闻哥。”
闻之鸷重新打量他,补充了句:“顺便下次出来拿东西时,多穿两件。”
进了屋,时恬放下奶茶和烧烤,跑到窗边推开了窗玻璃。
被冷风吹着,时恬看到楼底豪车打着灯飞快驶出了街道。
深夜,车声并不响,在万家灯火中归于寂静。
时恬握着仍然温热奶茶,吸到嘴里,想到自己还从没被除小爸以外人这么珍视过。
闻之鸷最初横冲直撞,到现在,已经能自然地照顾他感情。
冬天明明特别冷,因为他,好像全世界都在解冻。
因为高三缘故开学比高一高二早了几天,时恬平时起床差不多七点半,现在大冬天恢复了六点半起床生物钟,时恬头发蓬乱地坐在被子里,感觉特别懵。
顾澈敲门几次了:“恬恬,起床了没?不要开学第一天就迟到啊。”
时恬打了个惊天动地呵欠,眼泪直流,总算恢复了精神,穿好衣服出门。
“给你煮了甜汤圆,吃了去上学,身上有零花钱吗?”顾澈上了桌子。
时恬闭着眼睛吃汤圆,点头:“有钱。”
“笔,书,作业,都带齐了吗?”
时恬又打了个呵欠,眼泪直接掉到碗里:“带齐了。”
“……”
顾澈在旁边都看笑了,给他捋了下衣领和头发,又从背后搓他脸,好半天才给时恬整精神了。
背着书包出门,围巾堆到下颌,到校门口习惯性又买了杯豆浆,随即,肩头被人搂住了。
回头,夏侯侯神色焦急:“兄弟,语文作业今天收吗?”
“差不多这两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