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回来了,知道这会还没来,肯定是去了储家,心急地找来了。
她心里还有个事,暖暖一直住娘家也不是办法,到底是小两口,还是在两家之间再盖个房才好。
于是,她找人算了个好日子,赶着正月前把婚礼办了,也算是住一起的仪式。
江奶奶一说,刘芳兰是满心同意了。
冬日正是农闲,年前热热闹闹的,大家都能来喝杯喜酒。
储暖暖也没意见。
然后婚礼前,男女双方是不能见面的。
江衡:“。。。。。。。”
他每天都要路过储家,挺在门口往里面看一眼,然后去正在建设的实验室帮忙。
建设的费用是政府出资,出来的科研结果,政府有优先开发权。
江衡做这些已经不是盈利的心态,他现在更在乎功德,功德不仅可以体现在本身,还利在家人,还有另一个世界的兔崽子。
。。。。。。。。
腊月二十六,甜水生产队沿途的树上都缠了红丝带。
江衡和储暖暖在出生的地方举行了盛大的婚礼,请了新兴的卡拉OK表演队,花鼓戏班助兴,大家的注意力都放在看戏上,注意力就被分散了。
两人办了婚礼,这天晚上就住在江家。
江衡的房间添置了几个大件,她的梳妆台,她的柜子等等。
晚上一直到八点了,外面还是一片喝彩声,表演要持续到十点才走,江奶奶也去了,故意给两人腾地方。
此刻江衡盘坐在床上,储暖暖换了身他买的真丝睡衣站在床下,突然笑出声。
江衡抬眸,清隽的眉眼微扬,投来疑惑的眼神。
“当初我亲你的时候,好像就是这个角度,你把我推到在地上。”
江衡微抿薄唇:“那现在,我任你处置。”
储暖暖靠近一点点。
黑曜石一般的黑眸注视她的一举一动,在她俯身时半阖眼帘。
柔软的唇落在他眉心,然后是挺硬的鼻梁骨,最后是。。。下巴。
喉结倏然滚动。
一道不轻不重的力度推在他肩头,江衡顿了一下,然后猛地往后倒。
床下的人压着被褥爬上来。
江衡捻开喉结下方的衣扣,呼吸却越发沉重。
储暖暖按住他继续解扣的手:“没有和崽崽团聚之前,我不想做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