验得到了他想要的结果。
先从粗提纯物中将活性成份分离出来,再进行小白鼠实验,茶坞大队没有更多干净的小白鼠供他临床研究,江衡只能暂时停下。
脱下衣物后,习惯性的瞬发几个清洁术,他这才猛然想起背井离乡的孩子。
淡然的眉宇间染上郁色,世上没有后悔药,江衡敛下眸,去敲那扇紧闭的房门。
“暖暖,我们回学校吧。”
屋内半天没有动静,江衡皱紧眉,推门直入。
看到床上轻微起伏的凸起,他才悄然松了口气,步子轻到几乎不能再轻,但储暖暖还是睁开眼了。
“我吵醒你了?”
“本来就没睡。”睡不着,闭上眼就开始胡思乱想。
原本清莹的眼眸,在昏暗的房间里显得黯淡无光,眼下虽然没有青黑一片,但也是多了几分怅然若失。
江衡感觉心一抽一抽地疼,伸手将她紧抱在怀里,埋在她颈窝缓缓闭上眼:“暖暖。。。别难为自己,我也怕失去你。”
储暖暖眸光微动。
“相爱才步入婚姻,从我爱你开始,我就让奶奶替我提亲,然后你就嫁给了我。”
储暖暖不解,他说这个做什么。
江衡抬起头,眼眶微红:“你呢?”
他的眸中有太多情绪了,最浓烈的那抹情绪叫她无处躲藏,储暖暖拧紧眉:“我不知道。”
江衡苦笑:“如果有一天我也走了,你会像现在一样难过吗?”
储暖暖感觉这句话令她更难受了,好像又陷入了纯黑的暗室,四周都是未知的危险,没有人可以陪她了。
“不要走。”
她几乎是脱口而出。
江衡明显一怔,逐渐洇湿的眼眶再次埋进她颈中,努力调整呼吸不让语调沾上潮湿的泪意:“没有什么能将我们分开,只要你想做的,我都顺着你。”
她感觉颈窝有泪,仙尊也会哭?
储暖暖咽了咽干涩的嗓子:“我想学有所成,劳有所得,不辜负二伯的期望,不让爹娘遗憾。”
江衡将她抱得更紧了。
一个兔子不会说出这样的话,她现在是人。
两人在床上拥抱了很久,第二天江衡背着来时的包,唯一空出来的手牵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