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后的暖阳在客厅投下桂树斑驳的影,悄悄爬上男人的臂弯惹他侧目,但光影都不知道,他最在乎的人就在背后,因为爱所以愿意交付最脆弱的后背。
“暖暖,该起来了。”
住家保姆的起床服务十分到位,先是轻轻唤了一声,然后去准备少奶奶待会聚会要穿的衣服、饰品、鞋子等等,这些都是他应该做的。
直到准备完毕,才过来最后的唤醒仪式——吻。
为了不影响晚上的宴会,他的唇特别温柔,高挺的鼻尖跟她小巧的琼鼻相互依偎,或左或右。
储暖暖是缺氧被身体的本能叫醒的,意识还未完全清醒的时候,她下意识的回应他,江衡顿了0。0001秒,然后进一步加深。
“。。。。。。我醒了。”储暖暖往后退,拉开彼此的距离。
这个角度正好看到薄唇在阳光下折射的水光,她顿时低下头,耳根发红得厉害。
江衡平复几下,抱她回房去换衣服。
大白天,尽管拉上窗帘,光线也远比晚上的一盏油灯亮,储暖暖看到他已经在解胸前的第三粒纽扣,忙转过身,拿起米色的长裙踌躇不决。
“怎么了?”
储暖暖回过头,目光被他的赤裸的上身烫了一下,慌慌张张收回,江衡在背后就能看到乌黑的长发中隐约可见的红果。
“害羞?”
听到他靠近的声音,储暖暖慌不择路给自己找了条不归路。
良久后,餍足的某人亲手帮他的娇妻换上了衣服,过程中绝对没有占一丝便宜,依旧引得娇躯颤颤。
储暖暖感觉她现在一根手指都不想抬起来了:“我不想出去了。”
江衡:“可以。”
储暖暖:“。。。。。。”可她都换上衣服了,还是去吧。
江衡整理好袖口,准备出门的时候,储暖暖才伸出手叫住他:“我去,你得抱我到楼下。”
话音刚落,床上的人被一道力扯起来,如白蝴蝶一般挂在男人腰间,储暖暖伸手摸了摸他的下颌:
“我还没见过你长胡子的样,要不留给我看看?”
“好。”
到了楼下,储暖暖就自己跳下来,腿还是有些发软,走得更小心了,竟有点名门淑女的感觉了。
。。。。。。
西式的长桌上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