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就更不用像了。
怎么没有一个像她一样家庭地位的,给她参照学习呢。
正胡思乱想着,江衡完成手头的活,取下围裙后又按照洗碗的方式把自己的手洗干净,最后在出厨房的时候,把鞋底在垫子上擦干净水,目光投向沙发上某个失神的。
“看会书吧,这个点没什么频道了。”
储暖暖乖乖把电视屏幕熄掉,从带来的帆布包里拿出一本《微生物学》教科书,这是最新一版的,参与编写的就有她老师,上大学发现,自己的课本绝大部分都有任课老师参与编写,在姜老师的指导下,储暖暖现在也准备在科学文献检索系统发表论文。
也许某天,哪位编写的人需要用到她的论文,那她的名字就会出现在书页的最下方,或者最后那几张纸上。
沙发上静悄悄的,只有两人翻动书页的声音。
九点,墙上的挂式西洋钟在正西的位置敲响。
江衡放置一片树叶合上书本,看向她:“回屋休息吧,眼睛也需要休息。”
储暖暖点点头,跟他一起上楼的时候,胃里有点不舒服,问题倒不大,刚躺到床上她就闭上了眼:
“把灯关一下,谢谢。”
啪地一声,明亮的顶灯被关闭,可阖上的眼帘依旧能察觉到屋里并没有如她所愿,床头的珐琅灯幽幽地燃着火焰,浴室响起淅淅沥沥的沐浴声,储暖暖突然意识到待会可能要发生的事情。
她反射性地攥紧被子,心底发慌,侧躺在床上也被水滴的声音吵得睡不着。
明明才吵架,他怎么好意思的!
可。。。夫妻之间好像这事经常要做,就像。。。就像爹娘一样,虽然她小,但是她听力好,从小到大每一次她都没落下。
当时有多无奈,现在就有多惶恐。
突然,水声停了,她的心都跟着提起来,现在睡觉显然是不可能的,只好把自己的头埋在被子里。
江衡出来的时候就看到她这副鹌鹑样,狭长的眼眸弯了弯,擦干净头上多余的水,全身只有腰间围了一张长巾。
脚步声缓缓靠近,走到床边后明显感觉到那边的床被男人压下去一截,连带着她的身体都为之一震。
刚洗完澡,江衡的声线有些沉:“你要去洗吗?”
储暖暖疯狂摇头,她这样不干净,江老大总下不去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