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领导嘴里抢过了,吸了两口烟屁股。
不过储群庆又怕侄女买到假的,这个念头一起,开车都不安稳了,索性找了个路边停下,猴急地搓手在外面等着:
“你给二伯拿出来看看,别买到假的了,到时候送出去就不好看了。”
储群庆心里知道,乡下人哪里懂那些,他这纯粹就是扯大旗。
储暖暖不疑有他,从包裹里抽出来那条红的,储群庆用手轻柔地摸过去,贴着塑封猛吸一口:
“要不你直接在这打开,还得看看里面什么样。”
储暖暖:“二伯,反正都要送你一盒的,你挑一个就是了。”
储群庆哪里还忍得住,小心翼翼地撕开塑封,看着这外包装不错:
“这盒子到时候你送完人了,给你二伯留着,我装东西用。”
“行啊。”
储群庆打开抽出一根闻闻,还真就不一样,烟气浓郁丰满,他当即点了一根把烟气含在嘴里品,质感厚实,劲头十足:“真好。”
一颗再怎么省着点,顶多也就五分钟的事。
储群庆吸完身心满足,看着纸盒上的天安门感慨:“以后一天一支,叔也享受不到一个月啊。”
储暖暖奇怪地看着他,看了眼到生产队的路,劝他:“赶紧回家吧,家里人都在等我们了。”
她真没想到二伯会这么喜欢烟,下次就买这个吧,苏臻臻的建议太对了。
储群庆到底是忍住了再点根,回头拿到单位去,人家看到他抽得只剩个空壳了,说不定还会笑话他。
车辆再次启动,白色的热气在冷空气消散,在乡道上渐行渐远。
回到村里正好是下午三点,知道闺女今天回来,刘芳兰中午炒的菜这会还在灶台上温着,等到这个点了也开始犯嘀咕:
“他二伯说是上午十点的火车吧,这时候也该到了呀。”
褚国庆看着她在面前走来走去,都花眼了:“你赶紧坐下,实在忍不住你就去村口溜达。”
刘芳兰一听有道理,扯下头上的围裙,刚走到门口就听到车的声音,回头朝男人咧嘴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