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能早点回去,江衡把理论的计算部分全揽下,晚上回到房间也没有停止工作,精神不济就打坐调息,血ròu之躯的人都是会累的。
。。。。。。。
基地入口处来了人,轮岗的士兵不认得送信的张局长,把他拦下来问:“干什么的?”
张局长也不想冒险进去,就让士兵帮忙:“这是江衡的电报,拜托你们转交,我这就走。”
来的时候骑了一天半,还没喝口水就得继续往回干,送信的活要不是一代传一代,谁愿意在边疆干这活。
江衡的名字如雷贯耳,士兵不敢耽误,联系人过来取信件送去。
另一个士兵看送信的嘴唇都干得起皮发白,就从执勤的亭子里取出一碗水给他:“喝了再回去,辛苦了。”
张局长会心一笑,接过水,小心又急切地往下咽。
上马往回走了不到十米,就有人喊住他:“等等,他还要写回信,你帮忙捎着。”
边疆的十一月白天温度只有3摄氏度,张局长是穿着羊皮衣来的,这会没事干,开始觉得冷了。
。。。。。。
江衡收到电报的时候,刚好吃完饭。
见人给他份电报,先拆开看,短短四个字,足以让他想起那个没心没肺的兔子。
“谢谢,如果送信的人还在,拜托帮我留一下,我还有回信要拜托他。”
洗完餐盘,江衡很快回到宿舍拿起笔,沉吟片刻在纸上洋洋洒洒写了两页纸,扫见角落还有上面发的ròu干,他拿出一包和信一起转交给士兵:“这个是请他在路上吃的。”
士兵颔首,江衡侧头远远地看向南方。
信件离开后两天,边疆就开始下雪了,江衡算是个南方人,很少见到这样的雪,站在窗口看了一会,又被手下的助手叫回神:“这样的天气估计要推迟时间发送了。”
江衡掐指一算:“推迟半个月吧,让他们准备好全面复盘的汇报,后天中午在会议厅开会。”
回家的时间又推迟了,只要不到一月就不算晚。
在经过最后半个月的审核复查、纠正再查,于12月1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