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伊卡点头。
在他身体里,带着橄榄树徽记的金属脊椎发出轻微的碰撞声。
昨晚076带他离开时拼尽了全力,那种巨大的加速度足以让正常人终身瘫痪了。
“她呢?”伊卡四处看了看。
“跟小情人儿分开这么一阵就受不了了?哈哈哈哈…她还在检修,昨天可真是凶险。”男人豪迈地笑着,
“不过我是真没想到,你会直接一枪崩了陈雀。”他的脸突然严肃起来。
“当时情况紧急…”伊卡解释着,“要罚就罚我吧。”
“去去去,罚你做什么。”男人摆摆手,“陈雀当时吸嗨了,整个就一疯子。再者说,这家伙以前专门拐卖年轻姑娘割器官,就算现在洗白了也该死。”
“至于在歌舞伎町重建警局的计划…嗯,估计得放缓了。”
“抱歉。”
“嗐,小问题倒是无所谓,码头的执法队能维持个最基本的秩序。”男人摸了摸下巴,“唯一让人头疼的是,那娘们儿的势力一下没人制衡了,要一家独大喽。”
伊卡的眸子闪了闪。
歌舞伎町的娘们儿…除了大姐头还能有谁?
自己阴差阳错帮了忙吗?
太好了!
他傻笑起来。
感应门开了,伊卡脸上的笑容猛地僵住。
“早啊,小伊卡。”紫罗兰举起手,蒙在上面的衣服滑落,露出叮当作响的手铐。
——
“姓名?”
“紫罗兰。”
“年龄?”
“十八岁。”
“你能要点脸吗?”瘦削的女人叹了口气。
“啊呀啊呀,真是失礼,我已经能感受到你扭曲的嫉妒心了。”紫罗兰眨巴着眼睛,“不信你去看我的档案啊。”
“鬼知道它什么时候被你给改过了!”
瘦削女人平复了一下心情,她轻咳两声,继续盘问。
“你对码头昨晚发生的武装袭击有什么看法?换句话说,你那个时间在哪?”
“真想知道?”
“别废话!”
“在约会哦,”紫罗兰妩媚地笑着,“地点是我家。那是个美妙的夜晚,我们喝了点酒,一起洗了澡…找到他的生物样本了吗?你们不是最擅长在下水道里挖来挖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