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南絮对于小黑屋那种玩法并不感兴趣。
而且系统对于任务成功的评定标准是越来越薛定谔了,她隐约有个猜测,却尚未定下来。
不如就拿这次任务试试看好了。
只是手上触到的陆君辞的温度却是越来越烫了,明明前不久东街的大夫才来过,消退下去,这是怎得又起来了。
时南絮心中莫名有了种不祥的预感,她伸手顺了顺少年乌黑的长发,忽而轻声问道:“陛下吃的是从何而来的药?”
因为身体不适,再加上方才时南絮那疏离的态度,已经哭得泪痕未干的少年迷迷糊糊间听到这么一句温柔的询问,眼泪挂在眼尾,有些茫然地回道:“是从书房角落的竹编箱子里翻找出来的药,上面隐隐约约写着雨热二字”
听到书房角落的药箱几个字的时候,时南絮的心头就是一跳,在听到雨热二字时,便觉得自己所想当真是没错。
这还不知事的少帝,竟偷吃了那等药。
时南絮愣神之际,眉眼秀丽的少年已经黏黏糊糊地凑了过来,有些好奇地舔舐过时南絮的耳垂。
那一点湿热的触感,让时南絮脑中轰隆一声炸开了,抬眸去看,却被绸带覆住了视野。
烛火雪影间,时南絮没看到在百姓间有玉菩萨美名的少帝微微翘起唇角,是一个轻浅的笑,秀丽的眉眼在光影间显得有些妖异。
察觉到那比暖玉还要滚烫的温度时,什么都看不见只能隐约看见光影的时南絮不自觉地瑟缩了一下,却被少年看似纤瘦的手臂桎梏住了。
苍白艳丽的少帝垂眸不着痕迹地掠过一眼,然后俯身在时南絮耳畔轻声说话,还是那样沙哑细柔的少年嗓音,“夫子原来竟是女子吗?居然和那些宫人教授的春景画中一样动人。”
“桃花尽日随流水,洞在清溪何处边的美景也不过如此。”
不知是不是时南絮听岔了,总觉得陆君辞这话里似是带了点不甚明晰的笑意,她白皙如玉的额前带了点晶莹的汗珠,猝不及防听到这句,抬手捂住了陆君辞的唇。
防止他再说出些不成器的话来。
这诗句还是她教给陆君辞的,而且这诗是这么用的吗?!
以这病娇少帝工于心计的性子,只怕是早就把她的过往经历给查了个底朝天。
时南絮双手捂着陆君辞的唇,说话间不住地逸出啜泣声,“别说这种”
掌心忽而传来点濡湿的羽毛扫过的触感,看似天真无害的少帝以舌尖扫过了时南絮的掌心。
让时南絮都觉得有些头皮发麻,再加上那暖玉发热的温度占满的感受让她条件发射地就想要缩回手,却被陆君辞伸手握住了手腕。
眼前所覆的绸带都已经被泪水濡湿了,屋内的烛火熄了,时南絮觉得自己有些撑着了,身着白衣的少帝因为时常要习武,所以身形并不似明面上看来清瘦,甚至还有少年人独特的气息。
陆君辞抬眸望着时南絮,是一种潮湿柔和的眼神,然后他轻咬了一下时南絮的指尖,笑着同她说:“夫子觉得照云学得好吗?”
时南絮借着朦胧的雪光,隐约能够看到跟妖精一般的少年眉眼,明明这么可怜地望着她,可说出来的话却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