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以眠抬眸看向陈羡,然后又低头轻轻拍了拍聂初林的肩膀,语气轻盈仿佛飘摇的鹅毛:“其实也没那么严重,你别哭啦。”
聂初林不听,觉得她在逞强:“都这时候了,你能不能别逞强了就!呜呜呜……”
“我没逞强,真的没那么严重。”
“你看你脸上一点血色都没有。”聂初林坐直身子,指了指岑以眠的脸,太可怜了太惨了,这脆弱的堪比林妹妹了。
岑以眠有些尴尬,不好意思地开口:“呃……我有些晕血,还低血糖。”
其实她伤的并不严重,幸好那几个人也并不是真的要对她怎么样,只是在虚张声势吓唬她罢了。
虽然确认了岑以眠没有大碍,只是轻微脑震荡住院观察一晚就可以走了,可聂初林还是心有余悸。
别说是轻微脑震荡了,就是给岑以眠手指腹上剌个口子,聂初林也得心疼的不行。
当年岑以眠和狗男人领证先斩后奏,聂初林气的差点追到平城活剥了陈羡,按她自己的话就是,“要不是姐性别女爱好男,能有那个老东西什么事?”
“所以究竟怎么回事啊?”
岑以眠说:“应该是许皓翔找的人。”她很确定许皓翔怕自己那天拍到了什么,这三个人明显不是冲她本人来的,他们一上来就挟制住她去抢手机,最后是她反抗并将手机护在怀里才被其中一个人推搡,顺势头磕到了墙上。
话音一落,聂初林极其不友善的目光射向身后站着的男人,愤愤道:“怎么一碰上跟你沾边儿的事就倒霉。”
陈羡没有反驳,沉默着挨训,他的肩膀微微塌陷,双手无措地不知道该放在哪里最后只能垂在两边攥拳。
察觉到他的失落,岑以眠轻扯聂初林的衣袖:“初林……”
聂初林不悦:“哦,都这样了还替他说话呢?你被人跟踪的时候他在哪,你被人挟制受伤的时候他又在哪呢。”她冷笑着睨了他一眼,“哦,人来了,受完伤了你倒来了。”
岑以眠生怕这两人在医院争执起来,顿时感觉头更痛了,怎么聂初林这么一说好像她是个活脱脱的恋爱脑,为了男人不要命似的。
“头又痛了吗?”陈羡并没有和聂初林回嘴反驳,见岑以眠摇头表示没事才开口说,“怪我,本来也不该让你趟进这趟浑水。”
“我做这件事不全是因为你,所以陈先生不需要把锅都揽自己身上。”岑以眠还没忘了他俩之前的冷战,故意喊他陈先生就是为了膈应人,让陈羡知道不是只有他会戳人心窝子。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