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把忧心忡忡的梁拉娣拉到了农场,现在何雨柱长期住在这里。
当何雨柱听到刘海中把在院子里立威的对象,选择了南易的时候。
不由“噗嗤”一声笑喷了出来。
特么的,这刘海中也真寸,院子里那么多可以欺负的,偏偏选了个难度最大的。
何雨水与梁拉娣都惊诧的看着何雨柱,不明白都火烧眉毛的事情了。何雨柱还笑的出来。
按理来说,何雨水应该明白的。但南易一向在院子里低调,而何雨水也是从小就对院子里邻居留下了阴影,认为这些邻居都不是好人。
也就南易家许大茂家,因为何雨柱的关系,平时有来有往。但要说交情有多深,也是女人家的关系。
何雨柱朝着妹妹与梁拉娣摆摆手说道:“没事,我是没想到刘海中竟然惹到南易了。梁拉娣这事你也是慌了头,你忘了伱家南易是谁招进来的了?”
说完,何雨柱还往办公楼的方向指了指。
梁拉娣一听,也明白自己真是急昏头了,尴尬的笑了笑。
也来不及与何雨柱兄妹客气,转身就要往李主任那走去。
何雨柱突然喊住了梁拉娣,面色显现了凝重!
何雨柱对着何雨水说道:“雨水,你先陪你梁姐先回去!我去找一下李主任。这事不太对。”
说罢,也来不及解释,推上自行车,就往办公楼而去。
敲开李主任大门,何雨柱先探头看看,猥琐的模样惹来了李主任的一顿责骂!
“柱子,你怎么现在这个德性了?我都说了,上次刘岚是替我收拾办公室。不是你想的那样。”李主任恼羞成怒的笑骂道。
何雨柱笑笑,自顾自走进办公室,又把李主任的茶叶打劫了一番。
等端起茶闻了一口,才笑道:“李主任,你这茶可没以前的好了。”
老李闻言不由翻了个白眼,特么的,你以为顶级玩意是大街上的大白菜啊?
自从上次何雨柱与老李在农场一顿小酒,俩人的关系又近了一步。
现在倒有那么股臭味相投的感觉,就好像一群糊涂蛋里面,两个清醒者一样。不同的是,何雨柱选择冷眼旁观,而老李选择了大权独揽。
有时候,何雨柱都会怀疑,老李是不是也是未来来的,他好像把这一切,当成了一个游戏一样。
老李笑骂道:“有事说,有屁放。我这忙着呢,没空陪你这闲人扯皮!”
何雨柱急忙抱屈道:“哎,领导,你讲话可得讲道理!我可是为轧钢厂守财呢!你说,我现在这个位置,要是当了农场场长,到时农场是属于轧钢厂的?还是属于别人的?”
这话说的是前段时间,老李想提拔何雨柱当农场场长的事。何雨柱才不乐意在这风尖浪口上出风头。于是便拒绝了,用的借口自然是他头上有三个婆婆的事情。
李主任自然不信何雨柱的废话,见何雨柱还是不说他的来意,站起身欲走。何雨柱连忙拦住,笑道:“领导,你别急啊!我今天还真有事找你。你知不知道你的手下大将南易被抓了?”
“啊?什么时候?谁抓的?”李主任先是一副惊诧,然后又是莫名的生气。在南锣鼓巷这块地面上,还有人敢抓他的人?
“嘁,还能是谁?你的狗腿子刘海中呗!现在见谁咬谁!上次还想咬我的,被我抽了一巴掌。他没找你告状?”何雨柱笑道。
这个说的是何雨柱去四合院看外甥,遇到了才当官的刘海中。刘海中在他面前装领导,指着何雨柱手里拎的补品,指责他贪污腐败,被何雨柱抽了一巴掌。
刘海中还想还手,被在家休息的刘卫国给收拾了。
当然,没打也没骂,只是说要带刘海中去派出所调查一下污蔑他人的事情。刘海中听到要进局子,当时就腿软了。
李主任烦躁的揉揉脑袋,骂道:“这个刘海中怎么回事?到处乱咬呢?自己人也瞎搞!”
又抬头对着何雨柱说道:“行了,柱子,我知道了。我马上让刘海中把南易放了,越来越不像话了。”
何雨柱笑道:“领导,我可不是为了放南易而来。要只是放南易也是南易媳妇来求你。我是寻摸着这事有点不对啊!”
何雨柱说着说着,表情严肃了起来。
何雨柱说道:“你说刘海中要在院子里立威吧,比南易好欺负的人家太多了!比如易中海媳妇秦淮茹,名声都臭了,就是抓起来也正常。还有我们前院的一个教书先生,也是小业主成份。可是,刘海中偏偏选择了南易!我觉得这不是他昏头,更有点像试探啊!”
李主任闻言也不由心里一沉,试探!试探谁?自然是他了。
何雨柱见话到了,也不在言语,只是自顾自喝着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