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相会都是晚上,就是卷毛脱光了站在她身前给她看,时间隔了这么久了。秦淮茹也记不清哪里有什么了。
现在又没有什么亲子鉴定,这个哑巴亏,也只能吃了。
秦淮茹又抱怨了几句,贾张氏不该说棒梗是野杂种的话语。
贾张氏倒也没有办法,认错是不可能认错的,但含含糊糊的解释了几句,这事也就过去了。
但等到秦淮茹做好晚饭,站在院门口喊棒梗回来吃饭的时候,这时候棒梗睡的正香呢!
倒是小当站出来说知道棒梗在哪,带着秦淮茹找了几个棒梗常去的地方,终于在水泥管那找到了。
秦淮茹自然免不了骂几句,骂又不疼,棒梗也不在乎。反而回来以后,不搭理贾张氏,对着贾张氏横眉冷目的。倒是把贾张氏又气了一回。
再说何雨柱这边,随着轧钢厂杨厂长这边,上回没有护住那个车间副主任的事情。所有的有心人,都看到了杨厂长的外强中干。
有重新选择的,也有一条路走到黑,被李段两位找借口修理的。
其实这种事,大厂子很正常。
人多了,各种心思就多了。哪怕都是为了搞好厂子,但选择的发展方向不同,都会闹意见,何况这个?
今天礼拜天,何雨柱又到了大领导这儿做饭。
不巧的事,正看到杨厂长在这边诉苦,老领导嘛,受了委屈不跟他说,跟谁说。
何雨柱也没躲着藏着,跟两位领导打了个招呼!就进厨房准备去了。连平时跟大领导对局几盘的事也没做。
其实杨厂长的事,何雨柱也知道。
这是两位副职搞疼他了。
段副厂长提议,把杨厂长身边的办事员给下了,嗯,也就是秘书。
也是那个办事员自己找死,这时候连老杨都得夹起尾巴做人,等待机会反击。
那个办事员反而高调的卖工位,当然这是后来爆出来的。
事情经过就是办事员把一个熟人的熟人路人甲安排进厂了,办事员直接给路人甲安排到了一个车间的舒服岗位。结果才三天不到,就被车间主任找机会下了,直接安排路人甲去了翻砂车间。那个车间也就跟锅炉房差不多了,苦,累,热。
路人甲也是个脑子不清楚的,本来遇到这种事,就该找办事员问问清楚,等待办事员调解,或者换个车间。总有人买杨厂长身边人的面子嘛。
结果路人甲干了半天,实在受不了了,竟然在车间闹腾起来了。说某某某收钱不办事,把他骗到这儿卖苦力。倒也没说办事员的名字,而是中间人的名字。
这下事情就搞大了!其实卖工位这事,厂里领导谁没干过呢?都干过,但被当众说出来就不行了。
事情虽然没牵连到办事员,被中间人一口咬住了是自己做的。但路人甲是办事员送进来的,这谁也否定不了。
就算老李老段不想处理,还有保卫科呢。众口难掩,再说,现在这种时候,谁敢遮掩。
直接从办事员下放到了车间。
待杨厂长诉完苦,反而被大领导低声批评了一顿。说杨厂长搞不清轻重,分不清缓急。自己位置都坐不稳了,还放任手下干这个事情。
其实杨厂长也清楚说出来要挨骂,被老领导骂几句没什么,至少也让老领导知道了自己的难处。
一句话没为自己诉苦,但话里话外的意思,都在为自己诉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