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可能大发慈悲,自由活动。
至于其他的技能操法,会单独安排操课。
这个强度对普通生来说或许挺折磨的,毕竟普通生能考上的,很多都是机关兵,但对他们八中队来说,这种安排,也就是保持保持体能而已,想要完全不退步,还得自己给自己上强度。
这里的体能差距,比新兵团还大,就说单杠,弱的只能拉两三个,强的大几十个。
聊到这个,班长杨涛问了一句:
“方淮的体能怎么样?我们班可是体能全优!”
方淮只是笑:“训练你们尽管冲就行,拖不了你们后腿。”
大家纷纷投来白眼。
“切,装什么神秘!等上了训练场,哥几个教你做人!”
……
翌日。
叫醒清晨的,不再是哨声,而是广播里的熟悉起床号音。
约莫半分钟的号声,刚落不久,就有人在走廊里打了个长长的哈欠。
“啊……”
此时,方淮已经洗完脸,拿着盆从洗漱间出来了。
这里的起床流程,跟中队一样,先出操,再洗漱,后吃饭。要是跟着流程走,一会就得在洗漱间排大队,跟楼层里的百来号人抢那二十几个水龙头。
时间宝贵,上午四节课,早点收拾完毕,还能早点去。
回到班里,已是一副奇观。
灯开着。
班上的六个人,衣服裤子已经全部穿好,但集体动作十分统一:屁股靠在床沿边,脚踩在地上,上半身斜躺在床上,并把脑袋蒙在被子里,一个个手里拿着腰带,用一种立马能起床出门的姿势,睡着珍贵的回笼觉。
方淮都看乐了,这帮人比他还珍惜时间,当真是一秒钟都不放过。
十分钟,快速理完被子,哨声响了。
“居~居,居~居,出操!”
老炮儿金国焘瞬间从被子里露出头,腾地弹起身大喊:“走了走了!…我擦,方淮,你被子都叠好了?”
所有人迷蒙着眼睛,看向方淮的床。
方淮已经在进行整理内务的最后一道手续:抹床单。
顿时,一人骂了一句。
“靠,你真精神!”
“方淮…你起这么早?”
“卧槽,闷驴,你是来整顿我们的吧?这是军校,不是新兵团啊!”
方淮转头,无语歪嘴:
“我就比你们早起20分钟!手速快一点而已!冲天炮,老子不叫闷驴!你要实在喜欢叫外号,就叫我1号吧,人家都这么叫我。”
这话一出,大家愣了。
“1号?”
“我擦,1号shouzha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