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怀疑,不必试探,我能看到你在世界上所做的一切,从而推演出你大概的想法。]
[不必要的过程和解释,没有必要。]
信远慢慢理解了一下对方的实力等级,重新适应了一下那种被看透的不爽感,才继续说道。
“已经走到这一步了不是么,能不能赢,总要打过才知道,等死不是人类的态度。”
“这个世界上,已经不存在等待拯救,祈祷改变的人了,我们总要自己尝试一次。”
[那个和你很像的家伙,不是留有办法了么?]
[你们还没有走到不拼就死的地步。]
“您。。。在为人类着想?你对神祇是敌视状态?”
信远敏锐的发现了对方意念的不对劲,直接选择得寸进尺,大胆的说道。
[。。。。。。不必试探我,人类,你的特殊性没有你自己想的那么深刻。]
又是一阵沉默后,世界意志说道。
信远则是开始直接放飞自我。
“您很明显对神祇的态度要更不好,不是么?”
“你的力量在祂们之上,甚至远在祂们之上,你为什么不会直接消灭他们,你也有某种限制吗?”
“你的力量,不能直接用杀戮的方式展现,对么?”
[我说过,不必试探我,你用理解智慧生物的方式来理解我,是一个误区。]
[“世界”,是没有目的的,我的行动,不是基于目的基础之上存在的。]
虚幻的空间开始波动,信远现在的状态,是处于一种“进入”了对方身体内的状态,他能够清晰的感觉到,自己此时所说的东西,已经相当逾越了。
稍作思考之后,他决定还是停止试探,回归正题。
试探一个超过自身存在的能力上限,实在是一件过于有想象力的事情。
“所以,我需要更高等的存在来做这个公证人,比如说世界意志。”
[你们会输的。]
不知道为什么,世界意志再一次的说了这么一句,十分不符合它格调的话。
通过无数信息的推演,世界意志所说的话语,很多时候已经不是一种预测,而是决断。
当无数个过去和未来,摆在眼前,它说的话,已经无异于是一种通知。
[我知道,你,还有你们当中比较独特的一些存在,是超出了人类的界限,有可能在绝对中寻求意外以及可能性的。]
[但是哪怕将你们这个别的几个全部按照胜利来算,你们也一样赢不了。]
信远则是摊了摊手,露出了一个故作洒脱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