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去秋来,时光荏苒,转眼间一年过去了,又到了万物复苏的季节,春天的枯枯戮山绿意盎然,带着露水的野花绽放出美丽的姿态,失去了虫鸣鸟啼的森林少了几分生机。
揍敌客的私人土地上,是不允许动物或者鸟类之类的生物出现的,为了防止念能力者利用这些动物来窥视揍敌客们的情报,所以佣人们会定期来森林里处理。
最近被勒令在家训练的托鲁萨穿着基裘搭配好的杏色小洋裙一蹦一跳地往着席巴所在的房间走去,齐胸的银色长发随着动作在空气中跳跃着,像一尾银鱼,娇俏又灵动。
这段时间,除了从十二岁过后就再也不出家门糜稽之外,家里的人都陆陆续续接了任务,忙碌了起来。找不到乐子的托鲁萨感觉自己提不起劲来,所以他有些期待一会席巴会不会给他发布任务。
“咚咚咚”规规矩矩站在门外敲门的托鲁萨大声地对着房门说道:“老爸,我来啦。”
“嗯,进来吧。”得到席巴许可的托鲁萨撇了撇嘴,心里吐槽着一天天事真多,之前一起吃饭的时候就可以直接告诉他到底有什么事,非要他来找,哎,还是他贴心又善解人意。
推开了快四米高的石门,托鲁萨信步走进了房间,微微仰头,缠着绷带的双眼与席巴绛紫色的眼眸遥遥相望,“坐下来吧。”银色卷发的家主指了指自己面前的椅子。
听话坐在椅子上的小孩晃悠着双腿,故意用讨人厌的声调慢悠悠地说道:“老爸,到底有什么事啊,快点说嘛,我一会还要去训练呢。”白皙精致的脸上佯装出些许的不耐烦。
神秘主义真讨厌,六眼在家里基本收集不到什么情报,一个个地把身上的讯息处理得干干净净,虽然他不是很喜欢六眼无时不刻往脑子里灌消息,但是什么也看不出的状态,还是让他有些不适。
席巴看见小儿子这幅站没站相坐没坐相的模样,也没有出声斥责,面上还是平常那副沉稳可靠的模样,“你一会跟我出去,我有任务要交给你。”
听到要出门,托鲁萨被绷带所蒙住的蓝眸亮了几个度,将近一个月都被关在家里,被勒令不准出门的小孩都要无聊疯了,没事就去捉弄佣人或者家人,实在无聊就去玩三毛,搞得家里乌烟瘴气的。
佣人们不敢抱怨,孜婆年和梧桐他们更是娇惯托鲁萨,揍敌客的家长们就更不用说了,说上一两句小孩就扔出一大堆甜言蜜语,稍微严厉一点,就要撒泼打滚,本着又不是什么大事,也就放置不管了。
“好啊好啊,爸爸我们什么时候走?要我换身衣服吗?”语气十分开心,他迫不及待地跳下了椅子,冲到席巴面前,略带婴儿肥的脸差点要贴在自己父亲那张硬汉脸上。
被迫脸对脸的席巴表情毫无变化,连呼吸都没有乱过一秒,他把头微微往后撤了撤,看到与小儿子拉开了一定距离后,打量了一下他身上穿着的裙子,沉思几秒:“嗯,你去换一身轻便的衣服吧,我在飞艇停靠点等你。”
看到父亲后撤动作的托鲁萨完全不在意这些小事,反正他清楚家里人都超爱他。
“好的哦,我马上就到,一会见,老爸。”得到出门肯定的托鲁萨,随意对席巴比了一个ok手势,也不等父亲回应,转过身就火急火燎地跑出了房门。
席巴一言不发地看着自己不着调的小儿子像要出门的狗狗一般兴奋地跑走,不禁在心中感叹,还好家里其他孩子不像托鲁,要不然他还真不知道怎么教育了。
可惜,面对家人的警惕心还是太低了,不过,低也有低的好处,这就说明,托鲁萨对于家人而言,是不设防的。
揍敌客的一切已经刻在了他的骨血中,不管以后他走到天涯海角,遇到什么样的人,又因为什么事而改变。到最后,总会回归属于他的家。
因为,他是揍敌客的孩子,只有揍敌客,才会无条件接纳他。
一溜烟儿跑回自己房间里的托鲁萨一头钻进了一旁的衣柜,一件又一件的衣服被他扔了出来,当地面上的裙子已经堆积起一个小山丘的时候,终于找到男装的银发正太终于钻了出来。
因为长时间闷在衣柜中,白皙的脸颊上浮现出淡淡的红晕,淡粉色的嘴唇吁出了一口气来:“唔,终于找到裤子,老妈什么时候把我衣柜里的衣服全部换成裙子的?”从早上出门一直没回房间的托鲁萨一脸无语地看着地上那一大堆裙子。
从出生开始,被老爸卖掉穿衣权之后,他在家基本都是穿裙子,出门偶尔也会换上男装,不过,基裘的衣帽间和他自己的衣柜,都会被塞进很多应季的新款裙装。
“算了,不管了,还是赶快一点吧。”心里急着要出门的小孩这时不想去找母亲理论,快速地脱下身上洋裙,三下五除二地换上了一件白色的长袖与黑色的长裤。
比之四岁孩童来说更加纤长的身高,手长腿长小正太虽然看起来纤细柔弱-->>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