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梁上掉下土来。
“嗯,一会儿就让宫人把母后那只皇家玉狮子猫带过来,这房子的老鼠好厉害。”刘锐儿看了看,房梁上确实空无一人。
“你就算当了宋的驸马,也当不成皇上对吧,别说皇上了,现在在宋想要封王都难,有什么意思?”
“嗯嗯嗯。”徐宗谱答应着。
“你有了晋阳城,大汉还有五万雄兵,背后还有大辽的二十万铁骑,你若是用兵有道,我们向南争夺汴梁,胜负都尚未可知呢。”刘锐儿说。
“我已经明白公主的意思了。”徐宗谱怕赵缇娅生气,赶紧说道。
“所以……”刘锐儿贴近了徐宗谱的脸,“驸马,好好表现,今晚的宴会上……”
徐宗谱就觉得不好,但听得头上“咚”地一声响,料想是有人重重拍了房梁一下,心想:“糟糕”,刘锐儿哪里还用去拔剑,一抬手就是三块飞蝗石“着!”
这暗器显然打中了什么东西,那东西撒腿就走,刘锐儿跺脚就要上房,这时候听见帷幕里痰嗽一声。
“嗯哼!”
这声音来自国师萨其马。
“师父!”刘锐儿惊呼了一声,赶紧撩开帷幕,看见萨其马脸色苍白,坐在太师椅当中。
“师父,我以为您不在……”刘锐儿赶紧过来请安,别看她贵为公主,但对师父是非常尊重的。
“我一直在,听了半天了。”萨其马看着刘锐儿。
刘锐儿一想自己对徐宗谱的那些热言热语都被师父听到了,有点不好意思。
“行了,大多数都没听懂。”萨其马安慰她。
“师父,您脸色不好。”刘锐儿说。
“刚才犯病了,多亏驸马救了我。”萨其马说。
刘锐儿一脸疑惑:“没想到这小子还有这一手。”
徐宗谱讪讪地笑着:“家里是开医馆的,正好身上带着药。”
“驸马爷,”萨其马看着徐宗谱说,“你救了老夫一条性命,老夫自然有一份人心,老夫在暗器和剑法上有些心得,回头我们探讨一下。”
刘锐儿乐得直拍手:“太好了,赶紧谢谢师父吧,他要肯教你功夫,你就厉害了。”
“不说教,他也不是我的徒弟,这是切磋探讨。”萨其马说。
徐宗谱稍微一思索,就明白了这里面的奥秘。
萨其马如果要收自己为徒,那刘锐儿和自己就是一辈;但赵缇娅是萨其马的外孙女,这边来说,自己肯定不能做萨其马的徒弟,萨爷这个意思,八成是认了赵缇娅这个外孙女了。
徐宗谱赶紧跪下磕头:“多谢国师爷。”
“好了,公主,你出去吧,我既然要教他功夫,就要关起门来了。”萨其马说。
刘锐儿从地上捡起自己的暗器。
哪里是什么寻常的飞蝗石,都是碎银子打成飞蝗石形状的。
“明明打中老鼠了呀,居然没有血,也没有脑浆,难道是我的功力弱了?”刘锐儿嘀咕着。
徐宗谱暗暗担心赵缇娅,不知道她受伤了没有。
“师父你等着,我回宫给你抱狮子猫过来。”刘锐儿说。
“不用了,那不是什么老鼠。”萨其马说。
“那是什么?”刘锐儿说。
“比老鼠大,最近会所里,来了一只黑白相间的小猫。”萨其马说。
“啊,是吗?我想看看。”刘锐儿说。
“等我跟她熟了,有你看的时候。”萨其马说。
刘锐儿告辞出门,不断地给徐宗谱使眼色,还轻声说道:“好好学!晚上也好好表现!”
等到萨其马听得刘锐儿走远,开口对房梁上说:
“下来吧,上面的小猫,告诉老夫,你到底是黑是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