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孟的……”
“也不是。”
“……这……”
“父皇,到底要说什么啊,您不如直接下命令,省得女儿瞎猜,您说一句什么,女儿还能驳您不成……”赵缇娅工作忙得很,确实没准备陪赵光义猜谜语。
“李煜不太听话,对吧。”赵光义拿出了之前的那一页词。
“原来是这个……”赵缇娅笑了笑。
“父皇,你要杀舅舅,跟母亲商量过吗?”赵缇娅说。
“这……”赵光义犹豫了。
就是因为李连翘懒得理他,他才会跑来跟女儿商量,现在赵缇娅这一问,他就有点傻眼。
“您是天子,如果有诏书给女儿,女儿什么事都会给您办了,但是如果您想私底下办这事儿……”赵缇娅说。
“好吧。”赵光义突然也觉得自己有点荒唐了。
“父皇,这人怎么说也是我的舅舅,母亲的族兄……”
“好了,好了……”赵光义就要放弃了。
“得加钱!”赵缇娅气哼哼地说。
“我的亲闺女啊!”赵光义喜出望外。
“二十。”赵缇娅伸出两个手指头。
“二十万贯?好说好说!”赵光义心头一松,乐开了花。
赵缇娅噗嗤一声就乐了。
“父皇,您真是开玩笑。”
“那点小钱,我跟驸马都能要来,这么大的事儿,这么重要的人,杀一个大艺术家,曾经的江南国主,你就只给二十万贯吗?”
“那……”赵光义开始肉疼了。
“二十万匹绢!”赵缇娅说。
“闺女,你可真会敲竹杠啊。”赵光义惊叹道。
“随您嘛。”赵缇娅说这句话一点心理压力都没有。
以前的她,弱小无助,但是今天,巫术会了,公主的身份也有了,就算皇上这个亲爹,也不会轻易动她。
二十万匹绢是什么概念呢。
二十多年后的澶渊之盟,宋每年给辽国的岁币是银十万两,绢二十万匹。
所以赵缇娅做的事情,确实就是敲竹杠,虽然说儿子偷爹不算贼,闺女这么敲诈父亲,也有点不恭敬的意思。
她就是要这种效果,只有这样,她才能在和这个她叫父皇,但是一天父亲都没有当的男人那里好受一点。
“朕答应你。”赵光义说。
“要降旨。”赵缇娅说。
“朕怎么说?给你二十万绢做杀人经费?”赵光义气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