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鼠雌性狐疑的目光在黑曜和余悦悦之间来回转悠,余悦悦不可避免地脸红了。
刚想开口说些什么,松鼠雌性却说起了另一件事。
“他、叫黑曜,我又叫、什么”
余悦悦表情一愣,虽然不知道她为什么突然说起这个,但还是道:“你想叫什么都可以,你可以给自己取个喜欢的名字。”
松鼠雌性:“你、叫什么”
虽然感觉说自己的名字有点羞耻,余悦悦还是道:“我是余悦悦。”
“哦——”松鼠雌性若有所思,半响惊喜道,“那我也叫余悦悦好了!”
说完,她自己还觉得这个想法很妙,自顾自高兴起来。
“不行!”
“要不你……”
余悦悦疑惑地看向黑曜,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反应这么激烈。
黑曜也似乎意识到了不妥,尴尬地缩了缩爪子,不看余悦悦对视过来的目光,但心里就是不高兴别人和小兔子叫一样的名字。
余悦悦已经习惯黑曜每当这种时候,听到或遇到自己不愿意面对的事情时候,闷声不吭装死的姿态。
她有点好笑地移开视线,转向松鼠雌性,郑重道:“每个人的名字都是自己独一无二身份的象征,不能随随便便就取和别人一样的名字,要不你还是再考虑一下吧。”
一连被两个人严正拒绝,小姑娘眉眼耷拉下来,有些委屈:“我也不知道要取什么名字,要不你给我取个吧。”
余悦悦彻底无奈,敛眉思考片刻,提出:“叫森森怎么样”
本意是小姑娘来自森林,其实叫林林也不是不行。
“好耶!”森森很快接受了自己的新名字,显得十分欢欣雀跃,“我很喜欢、这个名字!”
见此余悦悦松了一口气。
黑曜也松了一口气。
……
下午的时候,森森的妈妈又过来了一趟。
其实她几乎每天在这种时候都会准时光临石头房子,腮帮子里装着鼓鼓囊囊的储备粮,见女儿没醒,就把一大堆吃的推在旁边,半个月下来已经堆了满满一座“小山”了。
这天她刚准备进门,却发现屋子里多了一个陌生人,而她的女儿不知所踪。
探头探脑在门口张望了好一会儿,期间还一只着急地朝余悦悦和黑曜交换,而余悦悦也不知道该怎么向她解释她眼里的“陌生人”实际上就是她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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