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终于无法忍受他的道貌岸然,直接把胳膊一甩,从宋桓手里挣脱。
“二?殿下,曹某不会帮你的,还请自重。”
宋桓伸出去的双手瞬间蜷缩起来?,唇角不可遏制地抽搐了一下。
在场官员们更是愕然。方?才有人猜到了什么,有人还蒙在鼓里,直到此刻听见曹丞相的话,看见宋桓的反应,他们才恍然大悟。
有人鄙夷,有人畏惧,有人敢怒不敢言。
徐磊没想到这个姓曹的竟然如此不识抬举,立即喊来?两?个禁卫,让他们拿刀架在曹丞相脖子上。
“丞相,什么叫帮殿下的忙?我可提醒你,你这是在帮自己的忙!”
敢不听他们的,就是一个死!
面对徐磊的威逼,曹丞相只?回了一个不屑的冷笑,之后便没再说话。
徐磊气得胡子一跳:“你!”他一边跳脚,两?只?小?眼睛一瞬不瞬往禁卫身上瞥,想对一人之下的丞相动点?什么刑,可终究是不敢,却还是想试试。
“行?了。”宋桓极不耐烦的一声彻底打断了徐磊的妄想。
他本意想找曹丞相代拟一道“密旨”,降宋桢的罪,废除他的太子之位,同时?将皇位传给自己。可圣旨只?加盖玉玺并不奏效,还需中书?省的印章。
重要的不是这枚印章,而是曹丞相这张嘴。
有了他的嘴,他这皇位就会坐得名正言顺许多。
却没想到,竟是这样的结果。
既然已经把窗户纸戳开,宋桓索性也不再伪装。
直接在殿里,当着床上那个昏睡的父皇,和一众朝廷要员,对徐磊下令,让他派人出宫,以皇上病重,需要命妇进宫祈福为由,将三品以上朝廷命官的家?眷诱到宫里。
说白了是祈福,其实就是提前准备丧事,更是存了将她们用?作人质的意思。
“别忘了,把勇毅侯的女儿也请来?。”
补充完这一句,宋桓的唇角突然又染上一丝诡笑。
在宋桢的寝殿发?现“如意郎君”丝带的第二?日,秦忘机一早便去了东宫。
惊云告诉她,殿下未曾回来?,让她先回府,说殿下回来?,一定会去找她。
等了三日,还不见宋桢来?,她只?好又去了东宫。他仍未归,她纳闷之余,失望回府。
一番搁置,心?头那种急切想要跟他相认的冲动,好像都没那么冲动了。
她知道,他之所以没有主动拿着丝带跟她相认,只?是不想“挟恩相报”。他在等她,等她真正喜欢上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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