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时?便了无踪迹。
“这是我用岭南的古老月季培育的稀有品种,四年了才开这一次花,我要留种子的,你竟然把花全都剪下来了!”
秦忘机呆呆地看着他严肃的神情,无辜地眨巴眨巴眼?睛。
“我看它长在墙角,就……”
“那是因为它喜阴!”
他语调虽然不高,但是秦忘机看着他越发严肃正经的脸色,只觉得周遭的温度都下降了。
又把它养在背阴的墙角,也没提前告诉过她,她怎么知道这花如此重要!
自己?不过是摘了他几朵花而已,他就这般对她,跟那时?候无耻放纵的样子,简直判若二人。
她越想,越觉得委屈,不知不觉酸了眼?眶。
宋桢之所以这般反应,除了因为这花开得不容易,更因为,过几日就是她的生辰,他准备到?时?候再剪下来,做成花盒送给?她的。
看着小姑娘红了眼?睛,他的心就像被人掐了一下。
立即软了嗓子:“我没有怪你的意?思……”
尽管他放柔了语气,秦忘机却?更委屈了,泪珠在眼?眶里直打转。
她撅了下嘴,把眼?泪憋回去,转头就走。
宋桢一个大步越过她,挡在她身前。
“都说没怪你。别生气了,行吗?”
什么叫“行吗”?是她故意?要生气的吗?
她顿时?更委屈了,抬起头用通红的眼?睛瞪他一眼?,身子一扭就从旁绕开。
宋桢长臂一伸,拉住她的细腕,再用另一只手臂,扶住她的肩。
“是我不好,你骂我,打我。怎么都行,就是别不理我。”
打他?摘了几朵花就这样对她,她还敢打他?
“殿下,请自重。如果没有其他事情,就请回吧,我还有公务要处理。”
“有什么公务?午膳就要来了。”
男人放低嗓音,极有耐心地劝说了好一会儿?,最后索性一把将她拥进怀中,温柔地啃啮着她最敏感的耳垂,企图让她心软。
秦忘机更加气愤,挥手捶打在他胸膛上?,发泄着心头的委屈。
结果眼?泪却?流了出来。
宋桢无奈,任由她捶打,双手捧着她脸,弯曲拇指轻柔地擦掉她眼?角的泪:“好了,不许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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