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锐反手捂住他的嘴。
“有时候感觉和你太有默契,也不全是好事。”薛锐无奈又好笑,“好了,别说了。”
熊乐晨点头。
总之,今天的旅行一切顺利,没有奇怪的人出现或者骚扰,除了薛锐又碰到了搭讪——还是一个男人的搭讪。于是他久违地再次念咒,减弱了自己的存在感。
这咒法一下,地陪都屡次忘了还有薛锐的存在。他会猛然想起自己还带着另一个游客,再猛然去找,就发现薛锐就在熊乐晨身边。面对这种古怪的情形,地陪还以为是自己状态不好,当天灌下去两杯冰美式。
晚上回酒店的时候,没有奇怪的人再来拦熊乐晨和薛锐,倒是前台交给了他们一封信。
“信?”熊乐晨最不怕信上有什么东西,接过来正反看了看信封。信封是用火漆封上的,上面加印了一个玫瑰图案,另一边则写了薛锐和熊乐晨的名字——当然,是用字母拼的,应该是护照上的名字。
熊乐晨没急着打开,而是问:“谁送来的?”
“昨晚上也来过的两位先生之一。”前台还递过来一张卡片,“这是他给的名片。”
“……‘卡斯蒂’。”熊乐晨一眼就看到了黑底卡片上的金色名字,切回语言冲薛锐道,“是昨晚上那个苏莱纳的同族。”
名字后面其实还有个缩写,熊乐晨只在字典里见过一次,还是在例句里,但他记住了。
“‘子爵’?”熊乐晨想起了这个缩写的全称,然后扭头看前台,“这个国家,还有人有爵位?”
“有……吧?”前台也有点迟疑,“理论上,应该有的。我们国家还有王室的,您知道这点吗?”
“知道。”
“嗯,王室可以册封爵位,所以像现在还有爵士也很正常。”前台道,“对了,为了防止有人冒充,所有有爵位的人,都能在官方网站上查到的。如果您有需要,我可以把这个网站找出来写给您。”
“劳烦了。”
“好的,稍等。”
前台动作很快,查了之后就把地址写在了一张酒店信纸上,也递给了熊乐晨。于是熊乐晨拿着信、名片和那张信纸,与薛锐一同上楼。
到了房间里,熊乐晨这才晃了晃手里的信封:“我拆了?”
“拆吧。有问题的话我一开始就不会让你碰。”薛锐回道,“看看他们今天又耍了什么手段。昨天来了两个人,不行,难道换两张纸会有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