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寒灯靠近她,嗓音喑哑:“向你展露我的全部?”
许茕茕点头:“对,你要多倾诉,多展示,很多极端行为都是憋在心里压抑久了导致的。”
纪寒灯眼底晦暗不明:“你保证不会生我的气?”
许茕茕自嘲地笑:“只要你不跑去杀人放火,干什么我都不会生气的。”
这小子简直把她的底线拉得太低了。
许茕茕刚想叹气,身子忽地被纪寒灯拉进怀里,接着,他低下头,吻上她的唇。
五雷轰顶。
短暂的震惊后,她当即要张嘴开骂,可他的舌头却趁机探入她的口中,将她的津液与呵斥一并品尝,吞咽。
这样的我呢?你也会接受吗,姐姐?
他贴紧她,舌尖灼热得烫人,每一声喘息都染着欲念。
修长的双臂牢牢箍在她腰间,夏天的衣服很薄,薄到让他的掌心清晰感受到了她的柔软与温度,可他依然无法满足,想撕去碍事的布料,想实实在在地碰到她,摸到她。
但前不久许茕茕刚因为他探入她衣摆的手而动怒过,他不敢再冒险。
纪寒灯只能将一切欲念都寄托在舌头上,竭尽全力地往她口腔深处钻。
许茕茕伸手想推开他,却使不上力,只能扭头避开这个吻,他亲不到她的唇,便转移到了她的颈间,温柔地吮吸,轻舔,将她的脖颈蹭得湿漉漉一片。
她脖子上没有戴赵静文的项链,前不久项链断过一次,差点弄丢,还好被热心路人捡到了。自那以后她就再也舍不得多戴。
于是,她光洁干净的脖颈给了纪寒灯很好的发挥空间,他贪恋地反复舔舐着,没有停下来的迹象。
“纪寒灯。”许茕茕声音有些抖,“不要胡闹。”
“姐。”纪寒灯哑着嗓子,“你答应了不生气的。”
“我没生气,你先放开我。”许茕茕逼自己冷静。
纪寒灯乖乖放开了她。
但很快,他发现许茕茕脖子上浮现出了一块浅浅的粉色,那是被他弄上去的,是专属于他的印记。纪寒灯喉结滚动着,指尖抚上那块肌肤,俯下身,又想吻上去。
想印得再深一些。
不可自控。
许茕茕抵住他胸口:“该出发了,小心赶不上火车。”
纪寒灯盯着她通红的耳尖,低低道:“那我走了。”
许茕茕镇定地点头:“路上小心。”
今天纪寒灯搭邻居的顺风车去车站,所以不需要她骑车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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