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不要再装了,这位先生。”毛利小五郎带着自得,神色严肃说道,“你就是犯人吧?”
五条悟没急着反驳,也没承认。
他挂断电话,一副颇有兴致的模样,摸着下巴,颇有洗耳恭听谦逊求教的意味:“何出此言呢?”
“死者的餐具除了自己就是借你之手,他总不可能自己害死自己吧?”毛利小五郎说道,“而且大家都担忧惊惶查看死者之时,只有你淡然地留在座位上,还有闲心继续吃蛋糕,显然心情不错。”
“除了知晓一切真相,得逞的罪魁祸首,还有谁能有这样悠然的情绪?”
随着他的推测,众人的焦点也逐渐聚集到带着眼罩的青年身上,冲天白发造型特别,身上衣料的样式更是从未见过的奇特。
而且还是全场最怪的那个。
他们在心里默默补充道。
“你这样淡定,想必是做了万全准备吧?但很遗憾,你遇到了我!”毛利小五郎骄傲微微扬起下巴,“速速认罪吧,这位先生!”
“哇——”五条悟闻言居然还非常捧场的鼓起掌,毫无被指认成罪犯的自觉,十分赞同道:“说的太有道理了!”
没救了,萤里奈仰天捂脸。
正要惊叹却被抢先一步的众人也被这操作哽住了。
虽然心里明白小五郎的推理毫无依据可言,但五条悟这副姿态让披着小学生外壳的工藤新一都一度语塞。
性格好怪的人
与之相反的是,享受到追捧的毛利小五郎却对其反倒十分欣赏,于是带了几l分关切,“自首有利于减刑,以我建议而言,在餐具检测结果出来之前你还是快点承认一切吧,这位”
&ot;我姓五条。&ot;
毛利小五郎从善如流,“这位五条先生。”
“没关系,我也挺好奇我是不是犯人呢。”五条悟不嫌添乱地说着没有逻辑的话语,格外体贴地微笑说,“就等一下警官们的化验结果吧。”
他动作轻松地翘起一郎腿,手肘抵在桌面上微做支撑。
“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啊,但天网恢恢疏而不漏,不管你做了多么万全的准备,也绝不可能逃脱的。”毛利小五郎装模作样地摇头遗憾叹息,以一副过来人的长辈姿态颇为深沉道,“既然你执着如此,我也帮不到你什么了。”
然后就被狠狠打脸了。
“什么?!”毛利小五郎几l乎要从椅子上跳上天花板,瞪大了眼睛,一副匪夷所思的模样,“餐具没有毒?!!”
他不信,怀疑道:“或许是毒素全被死者吃进肚子里了呢?这也有可能吧?而且这个人如果不是凶手,为什么被我指控的时候还能那么轻松笑得出来啊?”
“非常遗憾。”目暮警官为难地实话实说,“餐具确实没有被投毒”
“哎——”五条悟拖长声音,居然还觉得有点失望,“没有毒啊。
”
萤里奈终于忍不住吐槽:“你是真的想去监狱旅游吗?”
毛利小五郎显然没从打击中走出来,不可置信地一直低声重复着:“怎么可能呢?那究竟还能是谁呢?”
异变突生。
男人忽然身形一顿,猛地向后踉跄恰巧倒回座椅上,他低下了头,两手搁置在大腿上,一副莫测的沉稳姿态。
“是的,凶手的确不是这位先生。”他说。
众人忽然止住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