玛的,哪个舒服哪个不舒服,不是一目了然吗?
到底是哪个龟儿子发明的治疗喷雾?
在关键时刻冒出来干啥?
薄寂尘拿着药膏,不死心,“哥哥,这是我用的最好最适合我的药膏,治疗喷雾我没用过,还是用我的药膏吧。”
“很简单,把药膏挖出来,放在手心里揉热擦到我身上就行。”
雷洛斯望着它的一双紫色的眼睛,妥协了,把手中的治疗喷雾放一旁,接过他手中的药膏。
薄寂尘眼底划过暗喜,往床上一趴,露出整个背,他还把浴巾拉了拉,屁股露出了大半。
他大大咧咧的露,雷洛斯大大方方的看,虽然他没有和旁人如此近距离,几乎全裸的接近,但他一想到对方是小乖,尘尘,一个被他当成妹妹又变成弟弟的人,他就完全没有任何心理负担了。
挤出药膏,放在手心里,两个手心摩擦,把药膏揉热,擦在了薄寂尘背上青的地方,腰上青的地方,屁股青的地方。
一个有心,一个无意。
一个只想让他身上的青早点好,一个心中荡起了涟漪。
最后谁先败下阵来,狼狈出逃,说人有三急,要去厕所解决。
雷洛斯举着手,看着某人脚步凌乱,提着浴巾,在他身后关心提醒:“小乖,你慢一点,慢一点,不急不急。”
薄寂尘如风一般冲出房间,越过厅里,冲进厕所,紧闭门,用精神力圈了个声音阻隔,冲冷水,洗澡……
这只是开学第1天,薄寂尘痛并快乐中度过。
紧接着接下来的每一天,薄寂尘白天忙碌的脚不沾地,晚上就抱着雷洛斯的胳膊撒娇,这也疼,那也疼,这里不爽,那里不爽,浑身不舒服,浑身不爽。
他学的实在太多,小灶开的太多,一天到晚,除了营养剂喝水,24小时,有16个小时在学,只有睡觉一点功夫,撒娇,卖萌,不要龙脸!
雷洛斯对他的每一个课程了如指掌,知道他每天辛苦,每天像海绵一样,挤时间,挤时间,学习学习。
他帮不上他的忙,只能他哪里疼,给他按哪里,哪里不爽,哄着他,陪着他……
有的时候他去出任务,去实践操作,去累积经验,几天,十几天,一个多月都看不到他人影。
出什么任务,做什么样的训练,搞什么样的实践操作,雷洛斯一概不知,他所做的,就是学习,就是等待。
他每一次从外面回来,身上要么有躺进治疗舱里5分钟就能治疗好的小口子,要么就喷治疗喷雾两分钟就能消肿消青的青紫。
每次有这样的伤,他就是不治疗,就是带回来,让雷洛斯给他治疗,给他上药,给他喷喷雾。
一次两次雷洛斯不知道什么意思,三次四次他就知道这是他故意撒娇,故意磕磕绊绊不治疗,回来让他心疼,回来告诉他,他需要他。
雷洛斯知道之后,没有怪他,没有说他,就当什么都不知道,放纵着他,磕着碰着就来找自己。
也有几次,他挑战战斗系二到四年级的首席,明明把人家首席打进了治疗舱,让人家在治疗舱里躺了一天一夜,他的嘴角就青了一块,他疼的嗷嗷直叫,顶着嘴角那一块青招摇过市逢人就说,二到四年级的战斗系首席太厉害,都把他打伤了。
战斗系二年级到四年级的首席气的勒,联合了二年级四年级机甲系的首席+前10向他发起了挑战。
薄寂尘拒绝挑战,给出的理由就是,“打不过打不过,根本就打不过,经过上次一战,嘴角都被打青了,这一次再打,估计眼睛要青,认输认输,绝对直接认输。”
他这是认输吗?
他这是气死人不偿命!
二到四年级战斗系统机甲系首席加年级前10的人,气得吹鼻子瞪眼,但是就拿他没辙,他滑的像泥鳅一样,根本就逮不着。
其他系的人就在第一军校内部论坛,哈哈大笑,嘲笑战斗系机甲系:“热烈恭贺战斗系机甲系首席加前10的校友们,喜获无冕之王。”
“一年级战斗系第二,机甲系第二的薄老狗自认打不过,就认输了,家人们,谁敢相信啊,薄老狗认输了啊。”
“楼上真是一杯好茶啊!”
“二年级四年级战斗系机甲系首席加年级前10的人:贱人,就是矫情,来人,给我扇脸。”
“别得瑟,别得瑟,都别得瑟,薄老狗丧心病狂,狗的出奇,咱们在他手上吃亏,你们早晚都跑不了。”
“承认别人优秀很难吗?”
“你们是在他手上吃亏的吗?不,你们是打青人家的嘴角,自己在治疗舱里躺了一天一夜,差点废了。”
“就是就是,二年级到四年级战斗系三个首席,把人家的嘴角打青了,还不服气,还摇机甲系的首席加前10,想把人家眼睛打青,人家已经看透了你们的肮脏的内心,所以拒绝初赛认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