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柳踩着8公分的高跟鞋,犹如女王驾龄一般,斜睨了他一眼,从他面前而过。
深海人鱼族大祭司的做驾,和深海女王的一个规格,大又敞亮,四周透明,可以360度无死角的看深海的一切景色。
烟柳背靠着沙发上,双手环抱于胸,微闭着双眼,闭目养神。
她肩头的小花纹也如同她一般,闭着眼儿假寐,长长的龙尾垂落在沙发上,晃悠晃悠……
司木北这个路人甲,吃着瓜,心里啧啧有声,深海人鱼族的大祭司真是一茬不如一茬,眼前这个小白龙,一双眼睛都粘在了小花纹身上。
在想之前沧瀛,他爱烟柳,倾慕于她,心悦于她,也端正克己,不苟言笑,把爱藏于心中,哪怕看烟柳,也是偷偷的,小心点的,隐藏的,克制的。
现在这条小白龙,眼睛灼热的,就跟两团火似的,真是龙比龙得扔龙,货比货得扔啊。
几个小时之后,到达深海大西国,烟柳司木北小花纹是特邀国宾,有专门的高台之上,给他们观礼深海大祭司继位祈福。
烟柳穿着黑衬衫黑色马面裙,长长的头发,被一根烟柳条挽起,既不严肃又不松散,坐在高台之上,正好斜对着高高的祭祀台。
战鼓般地鼓声响起,她从空间里掏出打磨犹如琉璃珠的宝石,抓在手上把玩。
司木北视线落在她的手上,她手上玩的那些珠子,是沧瀛打磨的,给她的,给她玩儿的,给她花的。
有好多,一盒子,还是一箱,还有很多珍珠,很多没有经过打磨的宝石,还有很多金币。
她现在是抓那些珠子出来玩,之前他还看她夜里没事儿把金币倒在地上,一个一个的在数到箱子里,一数就是一夜。
重溟在鼓声之中出现在高台之上,他穿着一身玄黑宽袖大袍,赤着脚,红色腰封,红色腰带,腰间红色福牌坠落,玉珏坠落,白色如霜到腰间的头发里缠绕着白珍珠,黑珍珠,七彩珍珠。
他神情肃穆,庄严,跳起舞来……
烟柳停止了玩手中的宝石琉璃珠,望着他,仿佛望着几年前,她在台下,站在万人跪拜的中间,昂头望着高台之上跳舞的沧瀛。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停止,回到了几年前。
“祈福舞!”司木北凑到烟柳面前,手指的高台之上:“烟柳小宝贝儿,深海人鱼族新晋大祭司跳的祈福,等待,守护,期待舞,又名求偶舞!”
烟柳缓缓的转过头,直勾勾地望着司木北:“求偶舞?”
司木北被她望得瑟缩了一下,连忙把符欢给他解释过的求偶舞解释了一遍。
烟柳闻言,眼睛有些涩,她眨了一下:“原来如此,挺好看的。”
司木北:“!!!!”
为什么他感觉烟柳不对劲蛋?
是他的错觉?
好吧!
一定是他的错觉。
他的烟柳小宝贝只搞钱,只搞事业,不搞男人。
哪怕因为沧瀛死了,哪怕他对烟柳的爱意喧嚣到整个阿贝尔星系乃至银河系,也与他家烟柳小宝贝无关。
重溟跳了一支舞,向天神祈福,无数个透明的小碎珠子落了下来,落在操场的子民们身上,落在小花纹身上。
烟柳伸出手,几年前沧瀛祈福的时候,也有无数个透明小碎珠子争先恐后的往她手上落。
现在她伸出手,只有一颗小碎珠子落在她的手心里,反观小花纹都快被碎珠子包围了,它的手手脚脚点着碎珠子,玩的不亦乐乎。
司木北接了一个碎珠子,用手捏爆,融入身体,感叹道:“来自深海人鱼族大祭司的福,真是他喜欢谁,这些小碎珠子就偏爱谁,就往谁身上落,往谁身上融入。”
“我们的小花纹,不愧是那条小白龙的命定,啧啧,那一条小白龙是懂得在众目睽睽之下,利用职务之便,毫不掩饰自己对小花纹的偏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