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商鹤当没听见,每天都会准时去接送沈栀期上下班。
两人偶尔会一起去学校接孩子,次数多了,便成为了纪开霁同学口中的模范夫妻。
时间久了,沈栀期也有种她和纪商鹤很恩爱的错觉。
生日那天,她下意识的空出时间,到了傍晚的时候,纪商鹤的电话便打来了。
他已经开车到了楼下,等待了半个小时。
沈栀期不是有意让他等,要走时,结果又撞上准备新上市的珠宝出了情况。
她处理好工作上的事后,已经到了近八点了。
落地窗外天色完全暗下,璀璨的灯光一盏盏亮起,沈栀期拿起包,乘坐电梯直达了一楼,她的眉心微皱,走出去时,目光先在周围望了一圈。
当没看见熟悉的车时,也不知道空落落着什么。
连唇角的微笑,都淡了下去。
沈栀期正发愣着,肩膀被人从后面轻轻一拍。
她回过头,看到纪商鹤一身纯黑色商务西装站在半步远的距离,手里还拿着鲜红的玫瑰花。
“不知道你……看见我老婆没有?”
在长时间的沉默下,纪商鹤开了个无伤大雅的玩笑。
他的性格真不是能开玩笑的人,说出来,却让沈栀期笑出了眼泪。
纪商鹤皱起了眉头,低声问她:“这么好笑?”
沈栀期用力的点点头,看到他的这刻,心底的所有空落落感觉都烟消云散了。
她想好好的笑一笑。
纪商鹤眼底有了情绪,突然长指有力地捏住她的脸蛋儿,低下头,当着楼下的行人面前,明目张胆地将她弯起的唇吻住。
这个吻很深,几乎入喉。
沈栀期呼吸进的都是他的气息,白皙的手迟疑了会,慢慢的抱住他。
过了十来分钟,纪商鹤薄唇碾着她的唇角,低低唤了声:“老婆。”
沈栀期没应。
纪商鹤又唤道:“老婆……”
沈栀期轻轻推了他把,故意转过头,语气很轻的说:“饿死了,去吃饭。”
――
在后来的后来。
沈栀期假装得知他在国外治病时,有一位叫小桃的保姆。
于是,不经意间问道:“你不喜欢那个小桃吗?”
纪商鹤从财经报纸上抬起头,幽深的眸色里浮现出许些茫然:“谁?”
“小桃啊?”
“忘了哪位……我只记得有个姓白的,一辈子都不会忘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