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所以忍着不说,是因为还没彻底出调查结果,只能让他白白受尽嘲讽和委屈。”
薄立辉的目光有一下、没一下地往薄越明那边瞥,指向特别明显。
有偏向薄氏大房的股东打配合,“董事长,你说话也忒留面子了!”
“前段时间冠成一出事,正副总经理的位置就成了二房兄妹的,这眼睛又是早好了,天底下哪里有这么凑巧的事?”
“这里面到底有什么名堂,在场各位股东都不是傻子,看得出来!”
暗中挪用公款还伤害了老夫人,结果一朝车祸失明影响了他的上位计划?
等到眼睛好转后就联合二房将薄冠成掰下了总经理的位置!
那下一步呢?是不是要对准“董事长”的位置,对准整个薄氏集团了?
偌大的会议厅里,议论纷纷。
薄越明感受着众人投来的目光,或焦急、或不解、或质疑,心中寒意四起——
能看得出来什么?
移花接木,生拼硬凑,栽赃祸水,再借机澄清吗?
分明是成仰山挪用私章和公款未成功,又误伤了薄老夫人,现在却把这套罪名安插在了他的身上?
怎么连他在大学期间赚钱、攒钱,毕业后和好友共同创建的G。M都成了莫须有栽赃中的一环?
薄冠成制造的车祸、薄冠成先动手下药,结果现在成了意外车祸、他设局暗中陷害?
这爷孙三人会清清白白?分明是一丘之貉!
恶劣!可笑!无耻!
薄娇仍然不信大房那一派的说辞,低声催促,“哥,你解释一下?”
薄越明摩挲着自己的腕表,带着外人都看不透的云淡风轻,“证据呢?不会光凭你们的几句编排就想要定我的罪吧?”
成仰山早就猜到了他会有此一问,继续拿捏,“编排?你的所作所为还需要我们来编排你吗?”
“你既然想要澄清,那就从源头上澄清!让你奶奶出来帮你澄清!”
成仰山激动得站了起来,是怒气,也是悲痛,“这大半年了,是生是死,你又让我们见过她一面吗?你……”
说到最后,他的声线居然还带上了哽咽。
有股东问,“老先生这是怎么了?”
薄冠成立刻装模作样,“爷爷,你前段时间才从医院出来,千万不能大悲大喜,缓一缓。”
“我听说,脑溢血如果超过半年没有好转,那就是……”
有股东不确定地开口,说得委婉,“要是按照老夫人的性格,如果没事早就回来了,怎么可能一点儿动静都没有?”
“是啊,这薄总拦着不让家里人见老夫人,这算几个意思啊?”
“还能是几个意思?老夫人要是醒着,罪魁祸首就藏不住了,老夫人要是没了,那根据继承法的规定,薄越明他还能分到点什么?”
“哪有孙子拦着全家不让见奶奶的?没这个道理!我看他就是包藏祸心!”
偏向大房的三四名股东纷纷发声,还有人抢先表态——
“我同意老先生说的话,不能让薄越明继续留在集团,谁知道他背地里会做什么勾当!”
现在看着是帮着集团赚钱,那是因为他要笼络人心,谁知道他以后彻底上位后会做什么事呢?
众口铄金,积毁销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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