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的脸色并不好看。
秦珩带人来了。
双方各据一侧。
看到秦珩,拓跋金和独孤忠都将浮起的心思按了下去。
罢了罢了,这些老百姓走就走吧。这次是他们没有经验,占领北境和凉州后,弄得民不聊生。
如今两地的老百姓非常地不配合他们的治理,干活也很不积极,加上北境和凉州民生较中原要彪悍,和他们鲜卑士卒的冲突时有发生。
下次,他们一定注意。
时辰一到,城门缓缓打开,老百姓开始有序地出城。
本来这个时候,就不应该有什么检查的,但是鲜卑的城门卫贪婪,看到大户人家出门,就会拦下,说要搜查。
被拦下的老百姓敢怒不敢言。
马进等人第一时间就注意到了,直接走了过来。
啪!马进直接抽了那鲜卑守城卒一鞭子,将人抽飞了。
“你干什么?”
“应该我问你们想干什么才对?让你们放人就规规矩矩地放人!怎么,放人之前搜刮了一遍还不够,还来第二遍,你当我们这些平州将士是死的啊!”
城门的变故,让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秦珩和拓跋金。
城门将又急又气,“二王子,独孤将军,咱们就放任他们这么嚣张?”
城门将说话的声音不小,秦珩朝他们看过来,目光很是幽深。
拓跋金怒气升腾,他本人就是被秦晟所废,现在他是一点武力值也没有,已经被剥夺了继承人的资格,所以他父汗才会放心将北境凉州交给他来管。
他怎会不恨平州,不恨秦家?他做梦都想生啖其肉。
而且平州兵这样的行为,就是在打鲜卑王庭的脸。
独孤忠压制了他,“二王子,别忘了可汗的手令!另外,扶余一族的俘虏都还在平州手上……”这才是辖制他们鲜卑的关键。
而且看秦珩无惧无畏的模样,莫非有什么了不得的倚仗?独孤忠在心里嘀咕。
啪!拓跋金一巴掌甩在城门将脸上,“让你开城门就开,直接放人离开就是,叫你多此一举!”
城门将捂着脸,“是是是,属下错了。”
说完,他便冲属下喊道,“都听见了吗?还不赶紧将人放了!”
“是!”这些鲜卑守门卒敢怒不敢言。
这一幕,让原本麻木的老百姓眼睛陡然亮起,能治住这些鲜卑胡虏的,还得是秦家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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