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尾巴跟耳朵本来就敏感地厉害,此时被人从尾巴根部拂到尾巴尖,揉捏的力道不轻不重,酥酥痒痒的感觉从尾巴瞬间涌到身体各处,他想求饶,却被人严严实实堵着唇,被欺负地只能发出细软委屈的呜咽。
他本来是跪在地上的,可是江辞却搂着他往上,他的膝盖直接压在了江辞的大蹆上,两人正正相对,明明他这个姿势更高,却被亲的腰都直不起来,只能软着身子,用唯一能动的小腿,去踢江辞。
与其说是踢,不如说是在用脚蹭江辞的蹆。
明明是抗拒的意思,他却感觉江辞浑身绷的更紧了,吻也渐渐下滑,灼热的呼吸跟湿润的唇落在了他颈间的锁骨上。
“黎遥……”江辞在他锁骨上留下几个很浅的牙印,微微拉开黎遥的衣领,偏头,吻了吻黎遥半露出来的肩头,呼吸很沉,“我现在状态并不好。”
黎遥半坐在裴云深身上,衣襟散开,被人亲的眼尾发红,露出的肩头圆润粉嫩,一缕月光刚好落进来,映照出上面的湿意和发红的牙印。
这场景,足够让江辞发疯。
黎遥感受到江辞的吻还在不断往下,在对方触到那点东西时,被激得头顶的狼耳朵都竖了起来,腰绷直一瞬,却像是将东西往江辞嘴里送。
黎遥只能用一只手抵在江辞肩头,感觉自己快哭了,“我……手痛……”
他明明只是想要给江辞解毒,为什么事情会变成这样。
这话终于让江辞冷静了一些,他从黎遥怀里抬起头,皱眉看向黎遥一直垂在身侧没有动作的左手。
这时,他才闻到空气中淡淡的血腥味。
黎遥见江辞终于停下来,立刻将手递到他嘴边,“血,可以解毒!”
可是不知道是不是两人亲的太久,还是他愈合能力强,手心的伤口已经不再往外渗血了,黎遥下意识就想用另一只去再将伤口掰裂,却见江辞低头,一点点将他手心半干涸的血迹吻干净。
唇舌湿软,拂过伤口的时候带了一点刺痛,却并没有多难受,黎遥就这样愣愣地,看着江辞用这种方式吃掉他的血。
确保黎遥手心变得干净后,江辞才抬头,眉眼间不复往日的清冷,有种深陷情欲的朦胧,却让黎遥心跳都快了几分。
江辞唇很薄,跟人一样,有种冷淡漠然的感觉,可此时对方的唇却在月光下折射出湿漉漉的水光,不知道是黎遥之前含的太卖力,还是之后两人唇舌交缠染上去的。
就算人看起来再冷,唇却是热的,还很软。
黎遥意识到自己在想什么时,羞的脖子都红了,赶紧拢好身前的衣服,从江辞身上下来。
“我只是突然想起我的血应该能解毒,可是你一直不张嘴,我没办法才……”
明明是再合理不过的事,黎遥却说的支支吾吾,甚至害羞地不敢跟江辞对视。
他低着头,绞尽脑汁想绕开这个话题,没等他再开口,江辞却用手抬起他的下巴,指腹在他嘴角擦了擦,“谢谢你,我好多了。”
声音带着病后特有的磁性低沉,又让黎遥红了脸。
在知道那些人就是江辞时,黎遥就感觉自己怪怪的,原本能正常相处的情景,他却脸红心跳,忐忑又紧张,连对视都不敢。